獨孤萱城愣愣的帶在那裏,看著那雙離自己隻有幾毫米遠的距離的雙眼,腦袋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啊——”突然她一把推開男子,大叫一聲,謝少淵猝不及防摔到地上,接著便是一陣衣服枕頭的暴打,可是他眉眼卻是笑著的,絲毫沒有怒意。
也不知怎麼的,在吻上她的一瞬間,多有的怒氣都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心裏飽滿的幸福感,這個女人,他真不知該拿他怎樣。
“你摔傻了呀?這有什麼好笑的!”看著平時威風凜凜的男子突然見坐在地上傻笑,獨孤萱城狐疑著。
謝少淵沒有回答,隻是看著她,笑著。
“你不會是摔傻了吧?”獨孤萱城一把掀開被子,手往他腦袋上探去,還沒接觸到他的肌膚,突然手上一緊,被拉撲在他身上,接著嘴吧再次被狠狠的印上。
“你……”話還沒有說完,全被男子給封在唇間。
“公子。”吱啦一聲門開,黃衣女子突然闖了進來,在看到這種令人噴鼻血的鏡頭後,立馬捂住雙眼,害羞的說,“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天啊,今天是什麼日子啊,一大早的就看見這麼香豔的場麵,真是罪過。
“額。。。”獨孤萱城額頭立馬出現三條黑線,謝少淵有些不太好意的撇過頭。
“你來做什麼?”聲音冷冷的令人恐懼。
“公子,我隻是來告訴你一聲,馬車已經準備好了。”黃衣女子此時額頭已經布滿了汗珠,身體有些發抖,公子一旦生起氣來,那她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個,你為什麼發抖啊?對了,你還在流汗誒!”獨孤萱城一驚,連忙找來手帕幫她擦汗。
“謝謝。”黃鶯接過手巾,微微一笑,“沒事的,我經常會這個樣子,已經習慣了。”
謝少淵微微眯了眼睛,緩緩道:“下去吧。”
“是。”黃衣女子慌忙退下。
“喂,妖孽,你說黃姑娘她到底是怎麼了啊,怎麼會這個樣子呢?哪有人經常那麼多汗的?而且還發抖,你要不要交割大夫來啊?”
“不用!”謝少淵回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去。他的丫鬟不配她這麼關心,她該關心的是他!這個女人!
獨孤萱城愣在那裏,頭上出現N多問號。
這、這是怎麼會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就這樣了啊?????
“獨孤姑娘……”葉媚走了進來,正好碰到一臉寒冰的謝少淵,不解的看著他慢慢離開,緩緩的走到獨孤萱城的身邊。
“你們這是怎麼了啊?”
“我哪知道怎麼了啊,剛剛都還是好好的呢,就是我擔心了一下黃姑娘而已,他就這樣了!”說著她故意放大了嗓門,對著門大喊,“我看他就是在發神經!他是個神經病!謝少淵是個神經病!!!”
客棧大廳裏麵的一些酒徒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安靜了下來。這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說的,居然敢如此說謝盟主!找死!
還沒走遠的謝少淵驀的停下腳步來,雙手握的緊緊的,臉黑的能滴出墨來,他立馬轉身,氣衝衝的闖進房間,看到司馬軒憤怒的闖進來,房內的兩位女子都嚇了一大跳。
“你、你又回來幹嘛!”獨孤萱城緊緊的靠著窗子,想退,又退不了,而那個死妖孽又步步逼近。
“死女人!”謝少淵咬著牙說出這句話,臉緩緩的靠近她,在離她隻有幾毫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你說我會幹嘛呢?”死女人,居然敢罵我!
“我、我……啊——”接著便是一口鮮血噴向他,血紅色立馬在雪白的衣物上渲染開來,頭發上,臉上的鮮血‘嗒’的一聲滴落在地上。
“……”謝少淵愣愣的看著終於支持不住的身體緩緩的倒在他的身上。
萱城……
那一刻,他的心似乎被撕裂成碎片,落了一地……
他緩緩的提起手,抱住那副柔弱的身軀,狠狠的看了一下窗外,因為,在獨孤萱城的背後,一把短刀深深的插在她心髒的那側!
“白狐!”大吼一聲,一個白色的聲音鬼魅般立馬出現在房內。
“啊——”在看到公子手上的女子時,她發出一聲驚呼!“這——”
“幫我照顧她,一定不要讓她有事,拜托。”
什麼?拜托?公子居然會為了她而求她……
謝少淵看著白衣女子,抖抖的把手上昏迷的女子交給她,白狐接過,朝男子滿身血汙的男子點點頭。
看到她點頭,他霍然一笑,那一瞬間,白狐覺得,一朵朵妖冶的血紅色食人花在他周身蔓延,綻放。
一縱身,已消失在女子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