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這才一副想起什麼來的樣子,說道:“哦,李大頭他被人打了,是在觀察別人的時候被人發現了,然後就被打了。打的挺慘的,那些人好像是神仙的樣子,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我想老大你現在呢也是和神仙可以搭上話的樣子,所以我就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我們兄弟幾個可不能給人白打了。”鍾白黎看了他一眼,想著自己不管怎麼說也是元穴境中境的天師了,再說他們也是為了給自己做事才受的傷,雖然自己要走了,但是就這麼撒手不管的話,這麼冷血的事情他可做不出來,思前想後他對何春說道:“好,那我就去走一躺。”
“對了,那人穿著什麼樣的衣服?”鍾白黎突然想到,要是五大勢力中的人自己可要帶上一些人,自己可不一定能夠打的過他們。何春說道:“穿著灰袍,一副見不得人的樣子,鬼鬼祟祟的。老大你不是說過有可能有些門派中不穿那圖上麵的衣服麼,李大頭就覺得他可能是那種,然後就觀察的仔細了些,然後就被人發現了,那人上來就給了李大頭一巴掌,李大頭不忿就罵了他,然後兩個人就打了起來。”鍾白黎一聽也無語了,也不知道他那麼大的頭有什麼用,腦子都沒有。不過不是五大勢力的人他就放心了,就算打不過報出天宮的名號也是可以嚇他們一嚇然後自己安然撤退的。
鍾白黎又問:“那些人住在哪裏?”何春回答說:“我們是在滿江樓那裏看到他們的。”鍾白黎這下更安心了,就算出了什麼突發情況也可以找肖直求救。
鍾白黎跟著何春往滿江樓趕去,等到了滿江樓的時候,鍾白黎在大堂中看到了一隻豬頭,這隻豬頭超出平凡的大,鍾白黎總覺得這隻豬頭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誰。等那豬頭看到了他,然後艱難的喊出老大的時候,鍾白黎才認出這就是李大頭。
鍾白黎趕過去,看著李大頭的大豬頭嘖嘖出聲,滿臉都是心痛,要多心痛有多心痛,“大頭啊,你怎麼被人打成了這樣了啊,昨天剛被我打成豬頭才好,今天又變成豬頭了。唉,不說什麼了,你這也是為我做事受的傷,醫藥費我包了。”李大頭嘿嘿笑著說道:“老大,謝謝啊,不過我這次托何春找你來不是為了醫療費的事情,當然,醫療費這麼點點錢在現在的老大您眼中自然是小事,我還有其他的事情麻煩你。”
鍾白黎把手往他的臉上一攔說道:“你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了,敢打我的兄弟打的這麼狠,就是神仙也要給我一個說法。”李大頭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來,點頭哈腰的鞠躬,然後往鍾白黎背後看了看,卻隻看到了老奎,他有些遲疑的問鍾白黎說道:“老大,你要幫我討回公道那怎麼一個人沒帶?”鍾白黎臉上露出不悅的表情來,“什麼話,難道你老大就沒用麼?隻能靠別人?別說這些沒用的,告訴我那些人在哪裏就可以了。”李大頭趕緊賠笑的說道:“沒有沒有,老大出馬自然一個頂倆,那兩個人在那呢。”李大頭往一個方向指去,鍾白黎順著李大頭的手指往那邊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灰色袍子把頭也遮起來的人在哪裏坐著喝茶,邊喝邊四處探望,果然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關鍵是一看就知道不是高手。
鍾白黎讓李大頭站到自己身後,然後大步的往那個灰袍人那裏走去。李大頭在鍾白黎身後,偷偷地對何春使眼色,讓他把耳朵貼近自己,然後問道:“老大為什麼沒有帶人來啊,他就這麼來的?後麵沒有跟人什麼的?”何春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沒有啊,我叫了老大之後也直接來這裏的,我路上也想問老大為什麼不帶人,但是看老大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我就沒問了。”
“啊?”李大頭的豬臉一臉的失望,“完了,他有信心有屁用啊,他幾桶水我們不知道?完了完了,看來又要被打了。”以現在鍾白黎的耳力自然可以聽到他們的談話,但也隻是輕輕一笑沒有說什麼。走到了那張桌子前,鍾白黎敲了敲桌麵,灰袍人被他嚇了一跳,見是自己沒見過的人,又穿著麻布麻衣,就知道是這個鎮子上的人,瞬間臉上露出桀驁的表情用眼白看了鍾白黎一眼,再冷哼一聲不去理他。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鍾白黎不以為意,微笑著拿起桌子上的茶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