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1 / 2)

許輝帶著鬥笠穿著雨蓑站在摘星宗山下,一個月的時間殺盡了所有依附家族,凡是見到的摘星宗修士一律斬殺,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已經殺了多少人,隻是這些不夠...遠遠不夠!!!

百年之後我來了!摘星宗天羅道人...當年那個小畜生回來了。

“護宗大陣!”許輝直接揮手祭起葬仙演化成其本體。

“轟”

巨大的山石撞擊在護宗大陣上,竟然沒有如預料般砸破大陣,摘星宗不虧是以陣法見長,自家的護宗大陣又豈會馬虎。

“何人來犯!”一聲炸喝從摘星宗內傳出。

一群紫袍修士從空中落下不過其中未見天羅道人。

“是你!”關於許輝的樣子早就已經被摘星宗知曉,一個帶鬥笠穿雨蓑的白袍人。

“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許輝隻是掃了一眼便再次指揮巨石砸向陣法。

“轟!”陣法巨蕩,仍然沒破,這陣居然可以頂下兩次攻擊。

“住手!!”紫袍修士紛紛嚷道。

雖然頂下兩次攻擊但是大陣也已經到了極限再來一下必然消失。

“那到底是什麼法寶居然連九海陣都可以動搖....”紫袍修士驚恐的看著天上那巨大黑影,好像擔心隨時會落下來。

“你可知這裏是摘星宗居然攻擊我宗護宗大陣...”

許輝一拍儲物袋一顆顆腦袋從裏麵飛出堆起高高一摞,人頭上都保留著死前最後的表情,有求饒有憤恨有不甘..... “當日天羅老狗滅我青山宗時可曾想過有這一天?”許輝淡淡的說著。

“轟”

“哢嚓”

護宗大陣崩裂...連同地麵一起開裂,整座摘星宗大山都被震的晃動不已。

“天羅老狗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回來呢!”許輝看著遠處的摘星宗自言自語的說道。

手裏拿著古劍,周身環繞著五道流光,法器自己不缺要缺也隻是缺好的法器,每走一步便有一個摘星宗修士隕落,一步殺,步步殺...現在的許輝唯有殺!要一個一個將摘星宗修士殺盡,殺給天羅看看....我也能滅宗!

“不要殺我..不要我隻是外門弟子...不要!!”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孩子滿臉眼淚鼻水的哭喊著。

“要怪隻怪你入錯了門!!”說完一劍劃過那孩子的脖頸鮮血飛濺。

早在來摘星宗之前自己已經將這整座大山完全用仙禁包圍起來,不能出也不能進所以自己也不擔心有人逃的了。

從山下一步一殺走向宗門,沿路過去都是一片紅色,血腥味撲鼻熏的人隻想作嘔。

“踏”

最後一步許輝踏上摘星宗宗門,前麵一群紫袍修士早已恭候,一見到許輝到來各種法器紛紛發動。

“星河大陣!”

紫袍修士祭起自己的陣盤法器,在空中擺出一個巨大的九宮八卦,八卦中間星星點點好似深邃星河。

“死門開!星河隕!”主持大陣的修士掐動手印,星河變換一個星辰化作一道流光,萬千光束運轉擊向許輝。

“定!”聲如洪鍾!響徹天地... 萬千道光束硬生生生被定在空中,一幹紫袍修士臉色大變,除了光束被止就連空中的大陣好像也停止了運轉.... “這到底是何種功法....”

真言術本來就是極少人會用的東西,也難怪他們不知道。

“極”有一道真言出口。

光束越變越小最後直至消失,極字真言取萬物至極的意思,所有東西的極致最後隻有一個結果就是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