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李請了一點休息時間,反正也快到午飯時間了,我終於跟管子光榮會師了,管子說:“你們搞這墓還不小啊。我還一時不好找到你。”我說:“得了吧,從你剛來就一直站著眼睛就沒離開過那邊的女廁。”“我靠你還真別說剛才我見一妞兒,那家夥,那腿……”管子一激動儼然忘了來到這裏的目的了。
“請你自重。別忘了來這幹嘛來了。咱有點出息中不?”我對管子的態度表示極為不滿,你說這樣的人活在世上難道對社會不是一種潛在威脅麼,萬一你哪一天帶著如花似玉我見猶憐的媳婦在街上轉著,管子那雙邪惡的眼睛在精神上已經肆無忌憚地聯想到皮鞭、潤滑油、呀咩跌……擱誰心裏都不是個味兒。
把管子拉回了現實之後我帶他來到附近的飯館吃了一頓。回到住處時候我把那個龜甲拿出來給他看。管子直接表示很震驚。管子說:“這家夥怎麼兩塊兒。”我說:“你問我我哪知道。”後來我們經過一番探討表示這個八卦圖本來應該是一大塊兒後來裂成了很多小塊兒,於是出現了管子那裏一塊兒、這裏一塊兒,我們手中隻是其中的冰山一角。後來我把這個墓的年代也告訴了管子。
我們得出了一下結論——此八卦圖應該在是三國時期的一個大塊龜甲用錐形器械刻印下來的,如果的確我現在參與發掘的墓是曹操墓的話,那麼其他的龜甲應該也在三國時期的墓穴活著故地裏,並且此龜甲上的符號應該不是用於祭祀活著占卜。
如果是用於占卜的話,通常要先在準備用來占卜的甲骨的背麵挖出或鑽出一些小坑,這種小坑甲骨學家稱之為“鑽鑿”。占卜的時候就在這些小坑上加熱是甲骨表麵產生裂痕。這種裂痕叫做“兆”。甲骨文裏占卜的“卜”字,就像兆的樣子。從事占卜的人就根據卜兆的各種形狀來判斷吉凶。
但是我跟管子的這個龜甲上沒有加熱的痕跡,也就排除了這個八卦圖是用於占卜。我們又找出了以前大學時候的好多曆史方麵的相關材料還是一無所獲。我跟管子說:“這事兒,我估計著還得請教專業人士。”管子說:“得了,專業人士……以前大學裏麵咱那老教授我也請教過,人那可是國家級的專家。老先生倒是說類似於甲骨文什麼的。那符號太奇怪了他研究過甲骨文的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問我哪弄的是不是給人騙了。”我跟管子陷入了沉默狀態。
“我想這事兒要不還得去告訴你那老頭問問。”我想了想說。管子瞥了我一眼:“我以為你憋了半天準備弄多響呢,那老爺子都去世了。我們怎麼問去。我們到是能人家墓前問去,他要出聲了我們也基本上也嚇死了。”我說:“你這人存心跟我吐槽怎麼著?那老頭幹嘛的?”“他們家以前開古董店的。”“他有沒有兒子?”“兒子倒是有就是不過他兒子開了個網吧,老家那古董店現在他孫女管著。”
我這麼給管子分析了一下,具體情況現在隻能去他孫女那裏有點希望問清楚,畢竟這老頭如果知道這東西那麼接了他班的人應該他也指導過。
管子後來有點不耐煩:“你說一兩塊兒破龜甲值得咱們這麼東跑西去麼,我也就是為了搞清楚這是個什麼玩意兒,你還指望這東西發財怎麼著?”我憤然說:“管子同誌你這是什麼態度,沒有一點打破砂鍋問道底的精神,你要是將來有兒子跟你長的不像倒是跟我有幾分神似你也別做親子鑒定去。”管子說:“去你的,我兒子憑什麼跟你神似。說實在的啊,你怎麼這麼在意這件事啊。”我沉思了一下說:“其實我覺得這龜甲沒這麼簡單,我這麼給你說吧,現在這個墓已經確定是曹操墓了,這個東西如果出現在別的地方我絲毫不奇怪也不上心,現在它卻出在曹操墓裏,並且曹操墓裏還隻是八卦圖的一小部分。不是重要的東西不應該隨著曹操下葬,並且我現在極為好奇如果我們全部找到把他們拚在一起會是什麼。你說呢!這樣久遠的東西我們隻要到時候給出點解釋然後一發論文考古界轟動也不是沒有機會。到時候錢算什麼,咱們都可以人五人六地做專家去了。”
管子想了一想:“我反正也沒事你要說去,明天我就能帶你去他古董店去。我是就當沒事玩了,現在也沒工作閑著也是閑著。你這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個活兒啊。”我悠閑地笑了一下說:“你放心,我請一天假,明天要是他孫女說不出這玩意兒什麼那咱們基本上線索也就斷了,到時候咱們各回各地就行了。”商量好了之後管子在我這上網我下午還得繼續跟著老李挖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