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求婚算是成功了

8081房間裏,此時正在上演著一場雞裂追逐戰。

因為光頭大哥在幾個小時前,剛從某夜總會預定了一個美少年,而且明確指出要能玩cosplay,沒錯他揍是特別惡趣味!而在林平平來之前他正等的抓心撓肝,暗自罵娘腫麼還不來!所以當美貌滴小白蓮敲開門借煙時,他理所當然的……誤會了!

借煙神馬的真是既性感又誘人啊!空虛的美人愁緒萬千麵色憔悴,想用一根香煙來打發寂寞,卻悲哀的發現煙盒空空如也,隻好打起精神前往隔壁問陌生人借煙,由此引發一場翻雲覆雨……麻痹這種梗必須好!大哥表示很滿意!於是直接撲了上去!

嚶!小白蓮魂飛魄散圍著茶幾跑,“你想做什麼!”為神馬自己不過是借一根煙,他突然揍關了門還要抱自己!

演的真好啊!大哥在心裏稱讚!扮演楚楚可憐的良家少年神馬的,尊是令人獸|性大發!於是他仰天獰笑!

嚶嚶嚶神經病啊!!眼看著光頭已經敞開了花襯衫,露出了濃密胸毛!小白蓮瞬間腿發軟,拚命撲向大門口,卻半路就被截住!

握住美人兒的小細腰,大哥發粗了一陣狂妄的電影經典三段式笑聲!哈!哈!哈!

“救命啊!!”林平平真的嚇哭了,他拚命掙紮想要跑,卻還素被丟到了床上,由於反抗的實在太雞裂了,還被用領帶捆住了手!

“來,先讓大爺好好舒服一下!”光頭亢奮的脫掉了襯衫!

“你這個變態!!!!”小白蓮尖叫!

尖叫神馬的必須銷|魂!光頭摩拳擦掌剛準備撲上來,特麼突然揍響起了一陣凶狠的敲門聲!動靜驚天動地,揍好像是要拆房子!

“快開門啊!!!”陶樂樂趴在門上,歇斯底裏扯著嗓子叫。

胡總監在聽薑大衛說完之後,直接暴怒的一腳踹開門!

衝進去之後,他揍看到自己的老婆正被人捆在床上,哭的臉色慘白!!!

刹那間,風雲變色!

光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胡總監打成了豬頭!

“嗚嗚嗚還好還穿著衣服!”陶樂樂哭的直喘,心有餘悸的坐在了地上!

薑大衛趕緊把林平平解開,還沒來得及安慰,他揍被胡總從衣領上一把拎開!

“乖。”胡雲飛把妖孽抱在懷裏,自己胳膊也有點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白蓮被嚇慘了,一邊哭一邊問。

“沒事了。”胡雲飛拍拍他的背,然後憤怒的看向光頭!

“大哥我認輸了。”光頭鼻青臉腫淚流滿麵,深深感腳自己一定著了道!黑社會先放一個美人來釣魚,接下來就是大部隊抓奸訛詐神馬的,這種新聞不要太多啊!於是他哆哆嗦嗦拿出錢包,誠惶誠恐道,“我我隻有這麼多了。”

胡雲飛一腳踹了過去!

對方貪得無厭太凶殘,又人多勢眾鬥不過!光頭隻好又撕心裂肺脫下自己的金鏈子金扳指金皮帶扣,戰戰兢兢和錢包一起雙手奉上!

“怎麼回事?”酒店營運負責人聞訊後趕過來。

“這裏先交給你處理。”胡雲飛顯然和他熟識,臉色鐵青抱著妖孽回去8018.

“嗚嗚嗚。”陶樂樂還在哭。

怎麼會有這麼能闖禍的熊孩子啊……薑組長在心裏歎氣,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尊是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乖,別哭了。”胡雲飛進到8018,抱著林平平坐在沙發上。

“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平平還在嚶嚶嚶,臉上也依舊毫無血色!

“本來是想向你求婚的。”胡雲飛歎氣,“誰知道他們搞錯了房間號,讓你進到了那個變態房裏。”

……

求婚?小白蓮很茫然的看他,腦子亂哄哄,還在鼻子通紅的哽咽!

胡雲飛和他對視,表情很無奈。

房子裏有玫瑰有紅酒,還有若有似無的音樂。幾分鍾後,林平平情緒終於平靜了一些,特別不可置信的問,“你要跟我求婚?”

“不過好像完全搞砸了。”胡雲飛不知道自己該是什麼表情。

……

林平平想哭又想笑。

“走吧,帶你去洗澡休息。”這場鬧劇之後,胡總監也被折騰的沒了心情,直接抱著他去了浴室,特別特別單純的……洗完了澡!

酒店的床很K-SIZE也很柔軟,林平平跪在上麵,用浴巾仔細幫他擦幹頭發。

“休息吧。”胡雲飛拉過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

“不喝一杯?”妖孽從身後抱住他,尖尖的下巴放在他肩頭。

“你還有心情?”胡雲飛失笑。

林平平咬住他的耳垂,微微用了一下力。

相處太久,這個男人死穴在哪裏,自己最清楚不過。

屋內氣氛升溫,空氣也漸漸被玫瑰浸染。

胡雲飛翻身壓住他,看著身下浴袍輕解的人,眼神有些癡迷。

生怕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如此清晰地自己,林平平嘴角一彎,食指摩挲他的喉結,“不是說要求婚嗎?”

酥|癢的感覺若有似無,胡雲飛眸色變暗,握過他不斷搗亂的手壓在枕側。

“不求了?”妖孽表情很誘人。

“不是求,是必須要。”胡雲飛聲音有些暗啞,俯身狠狠吻住他,“這輩子除了我,誰也別想碰你。”

熾熱的唇舌糾纏間,連空氣都是甜暖的。

雖然求婚被鬧劇打斷,可是不用想也知道,他用了多少心思來準備這件事。心裏暖成一片,林平平抱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顫抖著說出那三個字。

情深至此,似乎隻剩這最後一瞬,明天便是世界末日。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終於恢複安靜。

“你好粗魯。”林平平嗓子沙啞,半是撒嬌半是抱怨。

一遍遍親吻著情人汗濕的身體,胡雲飛喜歡的心肝疼,恨不得把他含在嘴裏捧在手心,看都不給外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