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特警隊長打了個電話後,這才對眾人下達了保密協議,帶著忐忑上了警車,帶著人朝著市局方向趕去。
要知道警神這個稱呼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被賦予的,之所以陳賢這個從民警一路爬到現在的崗位,但是可以受到這些一畢業就是特警的學弟學妹們的推崇,就是因為他那種與生俱來的一種未卜先知的直覺。
都說女人的直覺很靈,其實男人的直覺有時候變態起來也是很厲害的。既然陳賢說市局那邊會發生大案,那麼必然就會發生,特警隊長這麼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至少到目前為止,這位警神的預判還沒有出現太大的差錯。
警用奧迪一路朝著市區疾馳,雖然車開得挺穩,但是架不住道路的不平,這一路的顛簸,縱使易容界有頭有臉的銀狐,也好受不了。一張小白臉吐得那叫一個白皙,到後麵幾乎是連黃水都要吐盡連。
剛開始,車上一路無話,到後麵為了轉移銀狐的注意力,陳賢開始打破寂靜,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後來,銀狐打開了話匣子,整個就是一個話嘮,和平時卷宗裏麵描述的那個精於易容偽裝的銀狐,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解惑?”銀狐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在那裏出現,為什麼會提前知道你會在那家酒館出現,又怎麼會那麼巧在那麼多人聚集的酒館裏麵把你挖出來是不是?”陳賢駕駛著警用奧迪下了高速,七拐八拐的拐進了一處地下連接口前,拉起製動停了車,隨手拿出一包煙,叼了一根在嘴裏,點上火猛吸了兩口,這才打開一絲玻璃窗,“很簡單,我做到了比你自己更了解你自己,即使你再用心的化妝,我也能一眼就認出你來。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你說呢?”銀狐翻了個白眼,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你丫的這是在騙鬼呢!之前你還不是被那些警察傳的神乎其神的,什麼警神,什麼百年難遇的奇才,到後來怎麼樣?不還是讓我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開溜來嗎?隻是一晃眼過去那麼幾個月時間,再次遇到這個家夥的時候,好像長能耐了的樣子,還有,那條狗,之前確實也有條狗來著,不過那是德國純種牧羊犬,血脈中有狼性,銀狐敢說自己隻需要一眼就能看出來,但是,現在這條狗,不過就是一條普通的雜毛狗,別說是血統,比那些寵物狗都不如,還有那個氣死人不償命的破名字。
“這麼說吧,你原先那條德國牧羊犬呢?”銀狐對於那條訓練有素的牧羊犬還是有些記憶的。
“死了。”陳賢清了清鼻子,猛吸了兩口煙,像是被人提及了什麼傷心事情一樣,然後伸出右手,揉了揉那條雜毛狗的腦袋道,“那是旺財的母親,我這輩子最好的夥伴!”
銀狐原本想要就勢問下去,見陳賢已經開門下車,就選擇了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