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才她所坐的樹幹後,矮小的老人雙手插在褲袋內,靜靜地站著。一百年的時間,物似人非,他已老,眼前的這個她,也已經不再是心中的那個“她”。
另一邊,她伸手將試練之門推開,卻在一瞬間感到有刀破空劈下。嘴角微微上揚,側身避過,同時鬆開扶著大門的手,眼睜睜地看著反彈的大門撞上了拿武士刀的男人的臉。
“丫頭!你又給老子逃!”
“我看你是想嚐嚐本大爺的拳頭!”
下一秒,窩金和芬克斯衝上前,兩隻拳頭對準了她的腦袋。
“嗬嗬……”她笑了,如此的快樂,如此的輕鬆,也一如既往地惡劣。一腳踩上他們的腦袋,紫色的蝴蝶在半空中舞動,美麗地讓人移不開視線。
蜘蛛網纏住了蝴蝶的腳,但她依舊能張開雙翅,自由快樂地飛翔,甚至…飛在他們的前麵,帶著他們一起胡作非為。
永遠都沒有人會忘記眼前看到的一幕,舞動著拳頭卻滿臉笑容的蜘蛛們,以及在他們頭頂上“飛翔”著的紫色“蝴蝶”。
他們快樂,他們任性,他們胡作非為,他們自由……隻因為,他們都是蜘蛛。
一分鍾後,胳膊被抓住。她被那雙黑的男子摁在牆壁上,就在揍敵客家的大門口來了一個法式擁吻。唇與唇的糾纏,舌與舌之間的亂舞,霸道而充滿獨占欲的吻。緊貼的胸膛,裏麵傳出不符合他表麵的平靜的激烈心跳。
熱烈的吻已經來到脖子處,感覺到他越漸滾燙的身體以及那抵在腰間的硬物,她毫不客氣地揪住他腦後的黑色短發,逼迫他停下這個不再“單純”的吻。男人呐……就是愛亂發情。
“嗬……”直接將腦袋埋在她脖間,輕輕地笑了,“我可是為了你而忍了幾個月的呢。”在情事上他一向很克製,畢竟就算身為男人,他也不太喜歡那種會失去控製力的…運動。隻是不知為何,對她,他從不知道什麼叫理智。可是,他喜歡這種感覺,將她完全擁入自己身體內的感覺。
“大哥可是為了大嫂而忍了整整兩年喲……”不客氣地反駁。
“你覺得我可能麼?”他可是強盜。
“嗬嗬……不覺得。”女人這麼多,隨便找一個他都能解決。不過,既然她回來了,別指望她會讓他再碰其他女人!
“事情…都解決了?”
“庫洛洛,答應我一件事可以嗎?”她不答反問。
“嗯?”抬起頭,黑眸露出好奇。他將額頭撞上她的腦袋,青紫色的等臂十字架紋身印上了她的額頭,如同一種承諾。
“如果有一天你對我失去了興趣,一定要親手殺了我。”直視著那雙幽暗的深眸,她臉上的笑容不知何時已經失蹤。庫洛洛,不要讓她一個人,她寧可死在你手上,也不想一個人。你做的到,對吧。
他也收起了笑,稍微離開一點點凝視了她半響,突而再次吻上她。薄唇輕輕地貼著,卻非深吻而是在回答:“你是屬於我的,就算我對你失去了興趣,也別指望有別的人能夠將你擁有。”他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十多年了,她的身影早就印在了他的腦中。要他再次看到她投入別的男人懷中,他無法容忍。就算未來可能有一天他突然對她失去了興趣,她也還是屬於他的!
“嗬嗬……這樣就行了。”她再次笑了,傾身加深了這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