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無奈的搖了搖頭,快步走上前去將張揚給扶到一處還算是幹淨的沙發上,伸手自張揚身上穴位點了幾下,一把抓起他的手腕給他號起了脈。
“你們不是去爬山去了麼,怎麼會跑到這裏和別人打起架來了?”林夏一邊替張揚把脈,一邊很是奇怪的問道。
張揚怪眼一翻嘴裏胡亂的嘟囔了幾句隨即露出一副不關我事的嘴臉,抬頭看起了屋頂愜意的吹起了口哨。
齊然尷尬的摸了摸腦袋,嘿嘿笑了幾聲,一時間似乎不知如何說起,也學著張揚抬頭看起了天花板,眨眼的功夫居然和張揚一起研究起了天花板上的花紋。
看著兩人都沒有開口回答的意思,林夏無奈的翻個白眼,將眼神看向了單鑫。
同樣抬頭看著天花板的單鑫感受到了林夏的目光,微微一楞隨即淡淡的道:“別看我,這事可不是我挑起的。”
林夏白了一眼,他倒是幹脆,這還沒開口問呢就先將自己給撇了個幹淨。手中把著張揚的手腕,林夏微微一用力頓時捏的張揚一陣齜牙咧嘴。
“胖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是說還是不說呢?”林夏盯著疼的齜牙咧嘴的張揚手中再一用力,威脅性的問道。
“疼,疼,疼,哎呦,小林子你輕點,我說,我說就是了。”張揚手腕處被林夏捏的一陣發紫,疼的他一陣哇哇大叫的求饒道。
就在張揚揉著手腕剛要開口說話時,原本碎掉一半的木門砰的一聲被人用暴力給踢成了粉碎。
一個身形消瘦,文質彬彬與林夏年紀相仿的男子緩緩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幾名之前溜走的混混。
“就是他?你們這群廢物,不過是個學生而已,你們居然怕成這樣?”那男子麵容冷峻,不屑的掃了一眼林夏等人。一巴掌扇在一名混混臉上,頓時將那混混給扇的一陣頭暈目眩,臉頰瞬間腫起老高。
高傲的抬起腦袋對著林夏幾人甩出一對鼻孔,那男子淡淡的道:“你們幾個好大的膽,居然敢調戲我家小姐,念在你們是學生的份上,每人留下一根指頭,就自行離去吧。”
從他以鼻孔看人就知道又是個高傲的公子哥,與單鑫不同的是這男子高傲中帶著一股狠厲之氣,對於林夏幾人他甚至都懶的看上一眼就那樣隨意的就想要斬掉幾人手指。
林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心中一陣自嘲起來:“最近自己這是走了什麼運,怎麼接二連三的遇到這些公子哥,而且還都是清一色的很是驕傲的家夥?”
“咦,你怎麼知道我們是學生的?”張揚對男子凶狠的話倒不在意,反而奇怪起對方如何知道自己四人乃是學生的事去了。
那男子甩給張揚一對大鼻孔,都懶的開口了,反手又是一掌將另一名跟在他身邊的混混給扇了個趔趄,大聲喝罵道:“你們這群廢物,就這樣的貨色你們也拿不下,竟然還要小爺我出馬?”
張揚也不知哪根筋撘錯了,愣愣的看著那男子教訓那混混,很是疑惑的向齊然問道:“齊然,這家夥是不是腦袋被門給夾過,怎麼對著自己人又叫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