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繁華的城鎮,每天總會發生一兩件奇聞趣事來成為當地百姓的飯後閑談,就比如昨天,這月靈皇城裏就發生了一件可以足足讓皇城老百姓們說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趣事。
在這月靈皇城有一處陳家,時代經商,是這裏有名的富豪。而這陳家家主生有一子,姓陳名昊,年近三十卻仍未娶妻。就憑陳家這家室,說媒的人自然是不勝其數,可是陳家少爺這長相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即使陳家家財萬貫,這肯嫁陳家少爺的人卻是一個沒有,甚至有人為了錢財想讓女兒嫁,但一看見陳家少爺的長相嚇得是拔腿就跑,還管什麼錢,不被嚇死就好。但是,就在不久前,這位比瘟神還可怕的陳家少爺突然就有人愛了,傳言那位女子貌若天仙,為了見陳家少爺一麵在他常去的溫泉旁等了三天三夜,後來終於見到了,但那陳家少爺卻不願看她一眼,還將她當作登徒子送進了官府。
這件事情現在在皇城幾乎是無人不知了,但多數百姓都是為那位女子感到不值,為了這樣一位主把自己弄進了牢房,人們都不知道是該說這女子癡情,還是說她笨了。
陰暗肮髒的牢房,少女蹲在鋪著稻草的地上,一身如雪的白衣還在滴著水,緊貼在身上顯示出玲瓏的曲線。她皺著秀氣的眉,白如玉蔥的手指在地上一遍一遍地畫著圈,口中還直念叨:“死白毛,我畫個圈圈詛咒你,畫個圈圈詛咒你全家,畫個圈圈詛咒你祖宗十八代……”
這個在牢房裏不分日夜詛咒人的少女,正是我們十分悲催的女主蘇顏。想她也真是倒黴,莫名其妙地進了這個什麼《女皇養成手冊》她就不說了,為什麼一到這裏她就成了流氓?她真是冤枉啊!都怪那個死白毛,降落地點也不會選個好點的,不僅是在溫泉裏,而且還是一個有人的溫泉,而且那個人還是一個男人!
想著蘇顏就更生氣了,瞟了一眼不遠處地上同她一起到這裏的書,走過去撿起來,完全就是泄憤地將它向牆上狠狠扔去。
“啪!”
書重重地撞在了牆上,又落到地上,書頁都被摔得翻開了,正好是第一頁,而那本是空白的一頁上不知何時多了一行發著微光的小字。
蘇顏一愣,很沒骨氣地走過去又將書撿了起來,待看清那一行小字後,“啪!”書又從她的手上飛到了牆上。
隻見那上麵用娟秀的蠅頭小楷寫著:
主線任務——逃出牢房
蘇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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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四方的玉桌,對坐著兩個少年。
“小遲,又有個倒黴鬼進去了吧?”開口的少年一頭張揚的紅發,如寶石般的紅眸裏閃著興奮的光:“終於不用每天都這麼無聊了!”
坐在他對麵的銀發少年沒有說話,隻是看了一眼桌上放著的書,眼神輕蔑。
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不用想都知道活不了多久。
“哎哎,你覺得那個女孩怎麼樣?這個遊戲都已經開創幾百年了,進去的人無數,卻一個通關的人也沒有,你說那個女孩有沒有可能成功啊?”紅發少年問。
銀發少年還在看那本書,聞言搖了搖頭,淡淡道:“她活不過六個任務。”
第六個任務。紅發少年隻是一想都覺得全身一陣惡寒,白了銀發少年一眼:“那還不是怪你,竟然把第六個任務設得那麼變態,害得所有進來的人都是在這個任務喪了命。”
銀發少年沒有理會紅發少年的抱怨,看著書淡淡道:“如果連那一關都過不了,那就根本沒有通關的可能。”
“可那個任務也太難完成了吧?”
“越困難,才越有可能成功。”
又是這一句話,紅發少年看著幾乎把這一句話當成宗旨的銀發少年,很無奈的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