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晉的秀女們聽到比賽選出一個貴妃兩個妃子的名額這件事之後,雖然表麵上不動聲色,暗地裏卻都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對於古代的閨閣女子來說,雖然大字沒識幾個,但是像是垂簾繡花或者咿呀唱曲再或者就像是安若素這樣搖曳生舞的技術卻都不差,這個製度一出,很多人都覺得這是公平上位的一種方式,尤其那些小家出身的女兒。
但是其實,這隻是讓一些事情合理化的途徑而已。比如踢了那個禮部侍郎的女兒陳悅然,再比如讓安若素成功上位。
但是讓安若素成功上位,於自己而言就是天大的威脅啊,這老太後是想讓人取代自己,並且還想著讓自己和安如楓交惡,惹得皇上厭棄。還美名其曰什麼自己把權不要男寵給壓著,我呸!
王珞瑜頭疼的看著紫金殿的大床上衣衫不整的蕭揚,想著要用怎麼樣的語氣把太後的意思傳達給他。她伸出腳去踢了踢蕭揚的床,硬是把一個宿醉的人給弄醒了。
“皇上,今天沒有去早朝啊。”她陰測測的說道。
要知道太後一看自己沒有懷上小北鼻之後又把自己一頓數落,說什麼要盯著皇帝勤於朝政,不要懶散怠慢,這都是自己為皇後的責任。
“後宮不得幹政皇後不知道嗎?”
蕭揚懶懶的翻了個身,趴在綿軟的大床上。昨天酒喝得有點多,他和皇叔從梅園勾肩搭背的走出來已經很晚了,考慮到太後會因為自己留宿梅園不開心所以他回去了紫金殿,而蕭長風回去了在他還是皇子時候的寢宮,蕭揚早讓人把那裏打掃幹淨,隻等著他去入住。
“那也要等我頭上沒有老大的時候我才能做到吧。”話說這古代的女人生命力很貌似很持久。
王珞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繼續踢著床腿,蕭揚感覺一晃一晃的像是在秋千上,整個人打著哈欠變得更加懶散了。
“怎麼,母後說你了?”蕭揚的眼睛裏射出一絲精光,“說吧,她讓你來找我還有什麼事?”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啊,這也是當時能達成合作的原因吧,王珞瑜笑笑。
“皇上,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哦。對了後宮的女人都要你來冊封的,以你這種千百年不會去臨幸一個女人的性格,估計大多數女人很多年之後也依然是沒名沒分。所以針對這一情況,替你想了一個新的法子……”
王珞瑜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堆,把太後那個選出從一品的貴妃和正二品的妃子的想法給和盤托出,全文沒有加主語,也沒說是自己的意思,也沒說是太後的意思,但是蕭揚都明白。
“啊,說是要為皇室誕下龍子啊,確實應該選幾個女人……”
他沉吟著,抬頭卻見女生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好像他在自吹自擂一樣。
“怎麼,你這是懷疑朕的能力?”
“得了吧這還用懷疑嗎?再說你要對安如楓負責懂嗎?人一個好好的直男被你給掰彎了你還好意思去播種,真是服了你了。那就這樣說定了,才藝比試的時候你記得來參觀,也好保證這場比試的公平性。”
王珞瑜蹬了一腳床腿,滿不在乎的轉身離去,留下蕭揚一個人在床上發愣。
這個妮子剛剛是在看不起我?
他滿心都是問號,卻又生不起氣來,因為後麵那幾句為安如楓著想的話讓他覺得溫暖。
“你不許打如楓的主意聽到沒有?!”
遠遠的,王珞瑜聽到後麵傳來的咆哮聲,裏麵沒有多少怒氣,反而像是玩笑話。
“放心啦,沒興趣。”
她邊走邊揮揮手,動作帥氣灑脫。卻碰上了安如楓,安如楓聽到這話之後腳步一滯,然後點點頭和她擦肩而過。
王珞瑜想著心事也沒有怎麼在意,她在意的是自己從禁地裏弄出來半張紙上麵,幾個龍飛鳳舞的簡體字寫著:王家有女名珞瑜,兩世為人定乾坤。
這是什麼虎頭蛇尾的話?王珞瑜真是討厭那個已經消失的涼城,要是能把整張紙都帶出來也許就好了,現在隻是讓原本撲朔迷離的局麵變得更加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