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噯?”
“不對...”
“我是賈珠騙來的受害者,我不理虧,我為什麼要跑?”
是我主動的嗎?
是我要求的嗎?
雖然...我是被色誘而來,那也是男兒本性。
賈理放緩腳步,整理了一下衣衫,掩飾自身本能的慌張:“這是源自於骨子裏的驚慌,我這是力量還不夠強大,還得繼續耕地開拓世界。”
“不過,賈政在原身心裏威望挺高嘛。”
能不高嘛?
別看賈珍是賈家族長,寧府當家人,三品威烈將軍,地位已經相當高。這已經遠非僅僅隻是工部營繕司主事的賈政可比,但是在賈家,賈政因為當年深受祖父喜愛,又被其父親所喜,還被賈母偏心...
如今,執掌著榮國府,來了一次倒反天罡,占了自己兄長的爵田,成了榮國府的話事人。
“咦?”
話事人?
這麼一說,倒是與銅鑼灣扛把子差不多:“官,不就是匪嘛...差不多,差不多。”
瞧瞧賈家做的事,還不如銅鑼灣扛把子呢。
起碼人家矮騾子,還知道兄弟妻不可欺,還要講一個義氣,禍不及家人。
問問賈家某些人做事,能比得上人家矮騾子?
王熙鳳放印子錢,那可是鬧出了人命的!
王熙鳳弄權鐵檻寺,因為貪欲,何嚐把人命放在心上?
最後來一句,我是不怕陰司報應的,反倒是吸引了內心有些變...態的人喜愛。
瞧瞧賈赦,為了幾把扇子,石呆子死了...
瞧瞧賈珍,那可是扒灰的行家...
他們是勳貴,她們是頂層貴族,他們是--官!
他們做事,哪裏比得上矮騾子?
矮騾子是黑暗世界的產物,就是匪!
但是細細想來,他們還有底線。
賈家一家子,哪個還有做人底線?
賈政自己本身,少年風流,詩酒放誕,玩的那叫一個花...最後被賜官之後有所收斂,反而是有了先祖之風,成了一個快讀書的君子?
賈珠詩酒放誕,反倒不被賈政所容?
賈家教子之風,隻有一個字--打!
記憶中,賈敬打賈珍,那是真的扒的一絲不剩的吊在梁頭,用鞭子抽的傷痕累累。
賈赦打賈璉,手腕粗的棍子,能打斷好幾根。
賈政打賈珠,動不動那就是家法伺候,用竹棍打屁股,一打就是三兩個月下不來床。
就算是賈珠死了,賈政打賈寶玉也是如此,毫無收斂。
“珠大哥這次玩的太過火。”
竟然連王夫人的丫鬟,都騙來了淫樂...不愧是賈家子弟,賈寶玉在這一點,遺傳的一模一樣,賈珠也是這般。
趙姨娘可不就是賈母原來的丫鬟?
還不是成了賈政的妾?
這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呐。
母婢,其實說白了,那基本上都是欽定的小娘,這就是規矩。
哪怕是沒有了爹,也是不能惦記的存在。
但是賈母喜歡自己的小兒子,所以趙姨娘成了賈政的寵妾。
最後,賈母不喜歡大兒子,鴛鴦的事情上,賈赦反而丟了大醜。
原身就是因為賈政的威望,因為與賈珠關係好,骨子裏懼怕賈政,上次與賈珠一起胡鬧,正在奮戰的時候,被賈政破門而入,這才有了大病,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