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跟著神秘男子上了一輛黑色的大眾帕薩特,男子一路上一句話也沒有說,女孩通過後視鏡打量著男子。
女孩一邊打量著男子一邊想“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他會不會是壞人?如果他是壞人,我又該怎麼辦?”懷著忐忑的心情的女孩漸漸的睡去了,她感覺自己太累了,上眼皮和下眼皮好像牛郎和織女終於等到七夕這一天一樣。
神秘男子用餘光掃了一眼女孩,發現她已睡去,不由得搖了搖頭歎了口氣,接著將車子提速。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白大咪的父親著急著詢問著醫生。
醫生拿著X光片對白大咪的父親說“我們做了初步檢查,你的女兒頭部遭到重擊造成輕微腦震蕩,整個右臂被人扭斷,造成粉碎性骨折和軟組織錯位,隻怕你女兒以後右臂不能做有關體力方麵的事情。”
“你個二逼玩意,老子不是來聽你說這些沒用的屁話,我要的是你治好我女兒,你tmd半天就和我說這些,你醫術不行就別和我廢話,我要把我女兒轉送到華夏國最好的醫院去,讓最好的醫生給我女兒看病。還有,給我把街道監控裏麵打我女兒那兩個人找出來,我要讓他們以後生活不能自理,居然敢動我白老大的女兒,真是活的不耐煩。”
醫生看見白老大這幅模樣,沒做停留的向醫務室走去,”有這樣的爹,估計女兒也不是什麼好鳥,還華夏國最好的醫院,你去了那裏吵吵不被人廢了才怪。”醫生邊走邊在心裏說道。
神秘男子將車子開進一個新建小區內,打開副駕駛門將沉睡中的女孩抱了出來向小區的三單元走去。
女孩在男子的懷裏突然驚醒,她看見男子正在把她放在床上,本能用雙手掙紮道“你想幹什麼!”
男子看見驚恐中的女孩鬆開了抱住女孩的雙手將她放在床上說道“我剛才看見你睡著了,不想打擾你,就想把你放在床上讓你好好睡上一覺,好了,現在你醒了,可以去洗個熱水澡然後在睡覺,衣櫥裏有浴巾和男士睡衣。”男子轉身走出房間。
女孩從剛剛的驚恐中恢複了過來,她看見男子將她放在床上那一瞬間驚恐萬分,她怕男子會對她進行侵害,畢竟就在不久前白大咪她們正在撕扯她的衣服,黃毛他們的話音和表情都給女孩留下太多的印象了。
女孩走向衣櫥,發現裏麵的浴巾和男士睡袍都是全新的包裝袋和標牌都還沒有拆下,她拿起浴巾和睡袍走出房門,發現男子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這裏是一個三室兩廳一廚一衛的戶型,裝修屬於精品裝修,看來房子剛裝修不久,因為很多東西都是嶄新的,還有一點淡淡的甲醛味,女孩走向浴室,發現居然連熱水器上的標牌都沒摘下來。
浴室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女孩用力的清洗著身上的鮮血,浴室地麵上瞬間被一絲血紅占有著,不過很快就被清水衝洗一空。
男子從沙發起來走向陽台,從煙盒中拿出一根香煙點燃,男子望著香煙的煙絲燃燒後化成的煙灰,感覺自己的人生就像這煙灰一樣,說是黑也不是黑,說是白也不是白,最後被一陣清風吹散化為烏有。
“那個~那個~你可以去洗澡了。”女孩怯聲的對男子說道。
男子轉過頭看見洗完澡後的女孩,長發及肩的頭發還濕漉漉的散落在肩膀上,穿著寬大的男士睡袍和有點大的拖鞋站在那裏猶如一個脫離煩躁世界的仙子。
“嗯,你先去睡覺吧,我過會在洗澡。”男子將煙頭扔進煙灰缸。
女孩躺在床上一直沒有睡著,她將房門反鎖,她的內心始終帶有著防備,她對這個陌生的男人還是有點不信任和防備,直到她睡去的時候,四肢還是蜷縮在一起。
“咚咚咚~”敲門聲驚醒了熟睡中的夏雪。“起來吃飯了。”男子的聲音打破了女孩一夜的擔心,他或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吧?女孩起床伸了一個懶腰。
清晨的金陵市又進入了忙碌模式,而女孩正在吃著男子為她做的早餐,荷包蛋,烤麵包,熱牛奶。這樣的簡單早餐卻讓女孩嚐到了家的味道。
“昨天真的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恐怕就……”女孩有點後怕的說道。
“我叫“夏雪”,夏天的夏,冬雪的雪,我還不知道大哥哥你叫什麼。”女孩看著男子微笑著介紹自己。
我叫“吳銘”男子說完繼續吃著麵包。
“無名?好奇怪的名字,你難道沒有名字嗎?”女孩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