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麵無表情,“巴嘎,呀咩爹。”
梅如花臉色僵硬了一刹那,仔細回味片刻,“怎麼跟想象的不一樣呐。”
“一樣!一樣的!”一聲尖叫,溫似玉紅著兩隻兔子眼從洗手間衝進來,一頭紮進床上,跪坐在秦風腰上,抱住他的脖子嗲叫,“再喊一聲,大風風,再喊一聲巴嘎!”
“巴嘎!”
“哇,好有魅力,讓人好想要臣服,”溫似玉幸福地捂著心口,一臉銷魂表情,“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王霸之氣?大風風,奴家、奴家真是被你迷死了啦!”
秦風看著他的蘭花指和不斷扭動的小蠻腰,嘴角有那麼一瞬間的抽搐。
“誰的手機在響?”
秦風猛地坐起來,將溫似玉掀翻,從他身底摸出自己的手機,“喂,老板……”
何璧溫柔的聲音傳來,“小徒弟啊,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啊?”
秦風黑線,心說明明昨天還見麵的不是麼?“很好,老板怎麼突然想起來打電話給我?”
何璧笑,“剛剛陸教授打電話給我了。”
“啊?”
“義憤填膺地痛斥了一番本教授的自私自利以及萬惡的享樂主義。”
“啊啊?”
“從事著陽光下最光輝的職業——教師,的我,竟然在帶本科生去京城公費腐敗的誘惑下公然將嗷嗷待哺的學生扔給同事,這種行為實在是有違師德,是可悲、可惡、可憎的,是令全天下人民教師唾棄的!”
“啊啊啊?”
“所以,”何璧柔和的聲線在電流的嘶嘶聲中如同惡魔代言人一般陰冷地下達了地獄通緝令,“陸離將你還給我了。”
秦風立馬正襟危坐,充滿理智,“老板,這就是您的不對了。”
“什麼?”
“請問,生科院的老大是誰?”
“是梁秋那老流氓。”
“呃……梁院長的老大是誰?”
何璧孔雀開屏,“當然是本教授。”
秦風諄諄善誘,“您看,陸離聽生科院的,生科院聽梁院長的,梁院長聽您的,SO……”
“SO陸離聽我的?”何璧欣喜。
“完全正確,”秦風大力褒獎,“老板您簡直就是冬日裏的一米陽光,烈陽下的一支冰棒,那望而止渴的梅林,那諾亞方舟上的舵手,我們在您的正確領導下乘風破浪追萬裏,一枝紅杏出牆來……”
何璧盤算,“這麼說,你是不願意回到我的懷抱裏來?”
秦風正氣淩然,“老板,弟子雖然是朵嬌花,但是堅決反對在溫室中成長,您溫暖的懷抱是弟子在受傷之後舔舐傷口的避風港灣,卻不能鍛煉那雙剛剛破湧而出的嬌嫩翅膀。”
梅如花一聽就樂顛了,“哎喲我的小師弟呐,你這話說的也忒不是東西了,老板娘的懷抱是溫室,陸教授的懷抱就是可以磨練你的疾風驟雨?雖然你們攻才受貌天造地設狼狽為奸讓我這資深腐女萌得抓耳撓腮,但我還是發自內心地唾棄你這副冠冕堂皇假公濟私卑鄙無恥的衣冠禽獸嘴臉!”
隻聽何璧咯咯怪笑兩聲,“我就知道你這小東西對陸離不安好心,說吧,昨晚做了什麼不入流的事情惹得我們陸教授傲嬌成這樣?”
秦風邪魅一笑,“老板,您打聽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