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何璧刻意的不合作,陸離瞪著眼前故作勤奮的小蜜蜂,麵目猙獰。
溫似玉扒著門框,露出兩隻圓眼睛,“呀咩爹!大風風好口年,一個人洗這麼多管子噯,原來陸教授是鬼畜受。”
梅如花趴在他的頭頂,“口胡,這點小打小鬧連根鬼畜的毛都沾不上,以陸教授的道行能鬼畜到秦風那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溫似玉疑惑,“梅梅,你說陸教授為咩折騰大風風捏?”
梅如花白他一眼,“你腦子有蛆啊,多麼典型的愛他就欺負他,陸教授真是太傲嬌了。”
溫似玉星星眼,“傲嬌什麼的最喜歡了。”
陸離懶洋洋抬頭,看見扒在門框上的兩個腦袋,邪魅一笑,慢慢舉起手中的玻璃棒,“阿瓦達索命!”
溫似玉嬌喘一聲中彈身亡。
梅如花自覺拖走他的屍體,“教授我們錯了,您隻對秦風傲嬌,真的,麵對我們時您可鬼畜了……”
陸離收回解剖針,撕下秦風的襯衫衣擺仔細擦拭,“請叫我西弗勒斯陸。”
秦風:“……”
陸離碎碎念,“本教授什麼時候變鬼畜了?人家明明很聖母……討厭,影響我備課的心情……”
於是,疑惑的、失落的、鬱卒的聖母陸離將手上所有工作丟給了秦風,甩甩手去破曉酒吧糜爛去了。
“那個,這位先生,虞大人交代過,以後不許您進入……哎哎,先生,您別這樣,真的別……嗯……先生……”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從事著陽光下最光輝職業的陸離公然在酒吧門口脫掉上衣,整個人蛇一樣掛上了小保安的身體。
曖昧地吹著耳朵,“好哥哥,放我進去,好呐……”
小保安明顯道行不深,被他一纏,立馬麵紅耳赤呼吸困難,雙眼含淚,“先生,您別這樣……我讓您進去還不行嗎?嗚嗚,城裏人好可怕……”
陸離還不算完,大搖大擺走進去以美人魚的姣美姿勢趴在沙發上,拋個媚眼,“好哥哥,過來陪我喝酒撒。”
小保安左瞅右瞅,發現他指的是自己,頓時淚流滿麵,“這位先生,我與你無怨無仇……”並且人家才十八歲,你個老男人為咩要叫人家哥哥……
陸離環顧左右,“領班大哥……”
經驗豐富的酒吧領班在他進門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將自己偽裝成一株蘑菇,聞言哭了,抹著鱷魚的眼淚將小保安推到陸離懷裏,“好孩子,做人要認命啊,放心的去吧,初一十五我會給你燒紙錢的。”
小保安拉著領班的手梨麵帶雨,“俺娘……”
“以後就是我娘了。”
“俺爹……”
“以後就是我爹了。”
“俺弟……”
“以後就是我弟了。”
“俺媳婦兒……”
“以後就是我媳婦兒了。”
“嗚嗚~~大哥,我更不想去了,要不您上吧,其實您老人家刮了胡子做個拉皮兒還挺人模人樣的。”
“這倒黴孩子,大哥年老色衰人老珠黃早就嫁作商人婦了,叫我媳婦兒知道非切了我雞雞不可,孩子啊,你看你唇紅齒白皮膚細膩多適合被蹂躪,這叫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陸離提高聲音,“領班大哥……”
“嗚嗚……”小保安捂臉直往領班懷裏鑽。
領班一抹臉變成凶狠惡勢力,薅過小保安的衣領,惡狠狠威脅,“去陪那個妖孽喝酒,否則,哼哼哼哼,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訴虞大人!”
小保安哭喪著臉坐到陸離身邊,“先生,您要喝什麼酒?”
傍晚,當莊虞一踏入酒吧,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陸離幾近半裸,挑逗地倚在他的小保安身上,柔若無骨、媚眼如絲,頓時有了一種所有物被侵犯的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