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現代,正常來說一切對於她不過是黃粱一夢,夢醒了,各奔東西,但是她總是希望有那麼一小點可能,那個自己愛過的男子,也來到了自己的世界。
海默在回憶中沉睡,也在夢中重現了回憶,梨花深處,那個身影一直都在。
“海默起床了,不是說要去看你司徒叔叔嗎?”歐陽海風瞧著緊閉的房門。
“五分鍾,再讓我睡五分鍾!”海默慵懶的聲音回答道。
“海默,海——默,起床了五分鍾過去了。”
“三分鍾,就三分鍾。”
於是三分鍾也過去了,海默又要了一分鍾,之後終於慢吞吞的爬起來,洗漱,然後幽怨的看著一直堅持不懈敲門的哥哥。她的眼神看的海風直樂,這個妹妹,以前倒是不這麼會撒嬌。還五分鍾後、三分鍾後、一分鍾後的。
海默終於收拾妥當,和自己哥哥出了門。
司機恭恭敬敬的打招呼,“少爺,小姐,請上車。”
“德叔,我們去司徒家。”海風說道。葉德,是他們家司機。
“好的。”
拿了大包小卷的東西,他們終於到了司徒家,問過好,也就進去坐著了,下人上了兩杯茶。
“海默醒了啊!真是好事。我聽說你身體也突然好了,還真是神跡呢!隻是我家裏有些事走不開,所以沒去看你。你別介意啊!”司徒進說道,臉色很是蒼白。神跡,是基督教徒的常用語,說是上帝顯靈的意思。
“叔叔說的是哪裏的話,司徒叔叔可是看著我長大的,我的個性您一直都知道,我哪是那種人啊!”
“飛然如今也是醒了,可是什麼東西都不記得,也不認識我們,還不許人碰他,昨天到現在一直都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唉,他16歲出車禍到現在已經在床上躺了9年了,好不容易醒了,可是……”
“叔叔請寬心,醒了總是好的。”海風說道。
“恩,對啊,叔叔,飛然躺了這麼多年,能突然醒過來總是好事。”海默也接了話。
“實在很奇怪啊,飛然他臥床多年,正常來說肌肉什麼的早就鬆弛了,根本不可能下來床,而且他身上有很多地方有些小骨折,行動也不會太方便,可是飛然醒過來之後居然可以行動自如。”
海默靈光一現,可是再想時卻也抓不住什麼,問道:“他醒過來之後,沒有做什麼檢查嗎?”
“沒有啊,他很激動,也很慌張,根本不讓人近身,更別說什麼檢查了。”聽了這話,海默不由得蹙眉,這個司徒飛然真的隻是躺的太久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