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煊火冒三丈,直接打了過去:“你又翻我哥手機,你改不了了是嗎?!”
周展笑嗬嗬地氣他:“我們是青梅竹馬的親兩口子,他本人我都從裏到外翻了千八百遍了,手機算個毛?用你閑操心?”
池煊風度全無的怒罵:“你放屁!”
正常人永遠也理解不了兄控的內心世界,而池二少實乃骨灰級兄控一枚,所以他永遠也不會接納周展,就算他爹接納了他也接納不了。
周展笑的特欠扁:“嘖嘖嘖,瞧這火氣大的,太久沒過性-生活了吧?來來來,姐夫給你放小片兒,你找找感覺。”
周展一戳平板電腦的屏幕,不堪入耳的嗯啊聲順著移動信號就飛過去了。
“齷齪!無恥!有病!”盡管池煊心裏明白那個既傻逼又幼稚的混賬東西在消遣自己,自己越生氣,傻逼越開心,還是管不住自己的情緒。
周展渾不在意,抱著手機和平板玩的很開心,直到池洋從浴室出來,溫溫柔柔的甩了他個耳刮子,他才暫停了小黃.片,與炸毛的小舅子道:“你哥洗完澡了,我去過性-生活了,你去吃狗糧吧,白白。”
“沒事兒招他幹嘛?你還嫌他不夠膈應你?”池洋一邊翻看池煊發來的短信一邊埋怨周展。
周展盯著媳婦兒白嫩嫩的脖子舔了舔嘴唇:“媳婦兒……”
池洋埋頭給池煊發著短信,抽空瞥他一眼,瞧出他的意圖,一口拒絕:“不行,我明有事兒。”
周展往他身邊湊湊,大腦袋一偏擱在了他的肩膀上,死皮賴相的磨蹭著問:“啥事兒啊?”
池洋推開肩膀上的大腦袋:“去小寧兒家摘菜。”
“就雲頂花房裏種的那幾顆西紅柿?”周展擰吃擰吃的挪到他身後,一臉猥瑣的揉揉蹭蹭。
“還有豆角黃瓜,晚上給你做西紅柿打鹵麵。”池洋打掉揪扯自己褲腰的熊掌,抬腿上床,在裏側躺了下來,繼續按手機。
周展不死心的湊上去,賴皮狗似的往媳婦兒懷裏拱:“我不吃麵條,我要過性-生活。”
池洋推開他的腦袋,敷衍的揉了兩把:“你不是下小片兒了嗎?看著小片兒吃自助吧,乖。”
周展伸手扯他的睡褲:“下錯了,A字頭的,太不堪入目了,快給我洗洗眼睛。”
“滾蛋,甭跟我起膩。”池洋耐心耗盡,抬腳往他臉上蹬。
周展也覺得調情(?)可以到此為止了,於是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倆人,歡天喜地的撲上去開啃。
小浩子被臥室裏的響動吵醒了,那張天生帶點苦逼相的狗臉看上去極為無奈:哎,太吵了,哎,沒法睡了,哎,吃點狗糧吧。
轉天池洋睡到十點多鍾才爬起來,周展早就滾去上工了,桌子上放著涼透的早餐和牛奶,池洋用微波爐打了打,吃過了遲來的早飯就帶著小浩子去了雲頂。
錢寧早把菜摘好了,一樣的東西分成三等分,在一邊放著,小江站在黃瓜架中間捉蟲,錢寧站在外圍澆水,植物長勢喜人,綴著或青或紅的果實。
有次隔壁的鄰居還跑來問:“錢老師,您家花房裏種的什麼呀?我新買的那兩盆蘭花又死了,哎,太嬌氣了,我想種點好活的。”
沒容得錢寧開口,張天琪就搭腔了:“他不喜歡花草,他喜歡豆角黃瓜西紅柿。”
鄰居笑說:“張先生真愛開玩笑。”
張天琪不置可否,轉頭吩咐小江:“去樓上摘點新鮮的黃瓜西紅柿給於小姐。”
小江領命而去,不一會兒就把菜摘回來了,鄰居一手提著黃瓜一手提著西紅柿,風中淩亂的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