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給我倒打一耙!”
“這是事實,我就是被你掰彎的!”
兩口子站在路邊緬懷從前,連說帶笑帶鬥嘴,路人忍不住側目,有人撇嘴議論:“同性戀?真惡心!”
世上永遠不缺一類人,他們自以為是,想法片麵,他不認同的就是不合理的,甚至是肮髒齷齪的,而被他辱沒唾棄的人有些選擇不予理會,認為這類人不可理喻,可也有人不甘被辱。
周展耳力過人,聞言倏地瞪了過去,惡聲惡氣道:“關你毛事?用的著你惡心?閑的蛋疼玩蛋去,別他媽滿世界找抽!”
池洋揉著狗熊的大腦袋勸:“乖,別跟他們打嘴架,放我下來,我去弄死他。”
這兩口子一個人高馬大武力值過人,一個嘴毒手黑時不時犯病,都不是好惹的,倆說閑話的知情識趣閉上嘴逃命去了。
池洋打了個哈欠,抱怨道:“怎麼一輛車都沒有?”
周展罵:“都他媽過去八輛車了,你不讓上,非站路邊招人嚼舌頭。”
池洋立即倒打一耙:“我都說了走回去,你犯懶不想動。”
周展繼續罵:“放屁!十幾公裏走回去,你當我是驢啊?”
池洋再度跳頻,疑道:“小寧兒他們呢?”
“小七說咱才下樓沒一會兒那兩口子就急吼吼的走了,火燒屁股一樣,多半是趕著滾床單去了,老張……哎,有車了。”周展邁步就往徐徐停靠的出租車那裏跑,背上背個將近一米八的大男人跑的虎虎生風,倆空手等車的小夥子愣是沒搶過他。
兩口子順利的上了出租車,池洋嗨累了,靠著周展睡了一路,經過這番養精蓄銳,到家衝個澡又活力四射了。
周展從浴室出來,就見臥室裏光線昏暗曖昧,HIFI音箱播放著低緩煽情的曲子,池洋站在窗戶前,上身一件深紫色的絲質襯衫,下麵是平整合身的黑色西褲,手裏拿杯紅酒,背影既高貴又優雅,還透著那麼一點若有似無的憂鬱。
周展來到他身後,伸手環住他的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池洋輕笑一聲,慢慢的轉回頭。
周展猛地向後一步:“我/操!”
池洋麵無血色,紅唇似血,兩顆尖牙潔白尖銳:“跪下,你這卑賤的血奴!”
周展轉身往外走。
池洋蹙眉:“你去哪?”
周展道:“你嗨大發了,我去給你拿藥。”
池洋摘下尖牙往他後腦勺上一砸,罵罵咧咧:“你自己吃吧,沒情趣的傻熊,老子睡覺去,不跟你丫玩了!”
周展放聲大笑,將老妖孽撲在床上:“你都作半宿了,不累嗎?別動,讓我親親……你脖子上擦什麼了?嘖,真苦。”
“新香水,很難買的,你別都給舔著吃了!”池洋皺著眉推他,“起來,我要在上麵……”
“好好,來吧。”周展可好說話了,翻身躺好,池洋如願以償的爬了上去,周展握著他的腰樂,“你上天也是個被壓的,在上麵還累,你圖什麼許的?”
老妖孽把眼一瞪:“我樂意,我不嫌累,你有意見?”
“沒意見,你上天我都沒意見。”周展笑著壓住他的後腦勺,先親個嘴再說。
老妖孽掙紮著直起身來,不痛不癢的甩了他個耳光:“老實點,你這卑賤的血奴!”
周展強忍笑意:“嗯嗯,我卑賤,你高貴。”
明天不上班,你撒開了作吧,別摟著,有你老實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