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她，想讓她做我女朋友，抱了她，就被她甩了一巴掌。”說的就像我早上吃了兩片土司一樣輕易。
教務處主任眉角跳了跳，應該是在組織語言。
陸羽凡很淡定，這個法子能夠讓他們兩個都不受處分，反正以蘇莫的性格不會在意這些東西。
“你們現在還是高中生，以學業為重，蘇莫你……（巴拉巴拉一堆），莫伊你……（巴拉巴拉一堆）”這教務處主任就跟開閘放洪一般，滔滔不絕，說詞一套一套的。
這領導性人物，最喜歡隨手拿個水杯，泡著茶葉，以備他們在指點江山時，潤潤喉嚨。
實在是說的太久了，陸羽凡發覺沒有什麼重要的，就走了。
會議室裏，蘇莫，莫伊兩個人還在聽著教誨，即使蘇莫一直無所謂的懶散態度，莫伊一直是放空的狀態。
教務處主任不需要他們給任何回應，一直說著。
“好啦，你們一人寫3000字的檢討，交了就可以走了。”終於教務處主任的杯子沒有茶水了，出去續杯後就進來監工了。
兩個人就在會議室裏，寫檢討。
莫伊一直以來都是乖孩子，從來沒有寫過檢討，構思了很久，才動筆，主要分析自身錯誤，接著申明改正，洋洋灑灑3000字，她都覺得莫名巧妙的檢討。
當她放下筆後，蘇莫顯然比她先寫快。
教務處主任拿著檢討看了兩下眉角又抽了抽，“好啦，檢討學校會保留的，不得再犯……（巴拉一堆）”終於說完了，放兩個人走。
出會議室前，莫伊看了一眼蘇莫的檢討，很有才華的把我錯了三個字寫了1000遍，簡單明了。
看著蘇莫走出去的背影，想不通為什麼他要那樣說，他每一步都很大，每一步距離就遠一分。
——
“哥，他們兩個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
“那學校怎麼處理的呢？”
“應該是讓他們寫檢討，反思之類的。”
“真的？這麼簡單？校規可不是這樣規定的。”
陸羽薇疑惑的看著她哥，總覺得他哥有什麼事情瞞著她，可是一直等到放學了，也沒有等到莫伊回教室，就給跟她哥一起回家了。
莫伊出了校門，學校都沒有什麼人了，孤零零的走到公交車站，等著公交車，她突然覺得臉真疼，之前都沒有感覺，現在覺得很疼，風吹到臉上更是赤剌剌的疼。
“你打的那一巴掌真重。”
“額？”
莫伊抬頭看著比他高的人，被質問這個問題，就很不想看到他。
“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打過。”
“嗯。”
蘇莫往她手裏塞了一個白麵包，就是兩次看到莫伊在吃的白麵包。
他沒有等到莫伊道歉，她就上了公交車，被涼在了公交車站，一耳光，讓他打女人討回來，還做不到，可是看莫伊的臉也挺嚴重的。
莫伊看著白麵包，覺得有些怪異，可笑，下公交的時候留在座位上了。
回到家裏。
一個人坐在餐桌上吃著剩飯，吳依紅又在看電視，她已經很久不跟莫伊說話了，屋裏回蕩著《羋月傳》的聲音，她自己收拾著碗筷，回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