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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我們去了後麵一下,就成這樣了?”
原本看熱鬧的用餐大廳中,突然傳來一個少年愕然的聲音。眾人紛紛好奇,怎麼看熱鬧的還有出手幫忙的?循聲望去,隻見兩個少年從大廳中緩緩穿過,朝著酒樓門口的衝突之地走去。
其中閆坤一身黑色緊身戰鬥皮裝,外麵套了一件同為黑色的長袍風衣,在他的左手手臂上,一個威風凜凜的鎧甲鋼鐵護臂覆蓋之上,襯托出他的剛毅,再配合上黑色的短寸碎發,以及堅毅的麵龐,這個高瘦少年給人的感覺全都是灑脫,霸氣,帥等等褒義詞。
跟在閆坤身後一步距離的,則是一襲青色長袍的端木,腰間挎著一把長刀,臉上的表情冷漠而淡然,仿佛一切都和自己沒有關係。冷峻的麵龐宛如刀削,看上去更添加幾分酷色。端木同樣是一頭短發,但除了這個地方外,他和閆坤的其他方麵是完全的不同。在所有人眼裏,對這個青袍少年的感覺則完全是冷峻,淡漠,酷。
這兩個年輕人的出現,在大廳中引起了不小的議論聲,不光是閆坤兩人的外表,更是一股氣質,一股不同於普通人的氣質。尤其是閆坤端木兩人身上所帶的鎧甲護臂和腰間長刀,給人的感覺極為不簡單。
人們紛紛猜測這兩個神秘少年的身份,假如他們知道,眼前這兩個正在大廳中緩緩穿過的少年,已經是達到武者修為四級的玄武師級別強者,估計全都會被驚掉下巴(不算武徒的情況下)。如此年輕的玄武師,不用過於說明,隻要不傻,就知道意味著什麼。
門口對峙著的一夥人也都看向了這邊,胡泰三人看到閆坤兩人走來,一時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愣神後,才意識到正走來的這兩人和之前的髒亂差兩人是一個人。
“閆坤兄弟,端木兄弟,快過來幫忙啊!”虞楓看到閆坤兩人後,也是吃驚不已,這兩個原來不是野小子,而是帥小夥······.
與胡泰三人對峙的吳峽憲一聽虞楓這麼喊,臉色頓時一變,看這個樣子,走來的這兩個小子是他們那一夥兒的?這可有些不妙。吳峽憲不是傻子,他雖然無賴,無恥,但卻並不無腦子,不簡單的人,總是會有股氣息藏不住的,大廳中的許多人能感覺出這兩個年輕人的不凡,他同樣能感覺出來。
要是胡泰那方加入這兩個少年,今天可是倒黴運了啊。
厲害的人就是厲害的人,讓人感覺不出厲害的,隻有兩種,一種是真的花架子,普通人,另一種就是實力太強,強到比他弱的人都感覺不出他的特別。而閆坤兩人雖然現在已經是玄武師,但卻也不夠格第二種,至於第一種,二人更是不符合。
“這是怎麼回事兒啊,怎麼我們一出來,就遇到這麼個情況。”閆坤兩人來到酒樓門口,看著對峙的兩方人,疑惑道。雖然從表麵上來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誰是壞人······猥瑣潑皮樣的家夥,閆坤還是能分出來的。但所有事情肯定都是有原因的,閆坤可不會那麼早下結論。
“閆坤兄弟,這三個混蛋,無緣無故招惹我們,實在欺人太甚,老胡我這正要跟他們拚命呢!”胡泰一臉憤恨,似乎極為的生氣。
“這三人是全都是靠流浪打劫為生的遊手好閑之徒,以前打過我們的主意,結果沒有得逞,就一直懷恨在心,這次和我們在這酒樓中遭遇,他們就是想出一口氣。哼,完全就是人渣,這種人,早就該死!”
三人中最冷靜的葉濤朝著閆坤似有意似無意的說著,隻不過這一番話下來,可是說的對方三人體無完膚。
雖然是事實,但還是聽得對麵吳峽憲臉色不斷陰沉,原本他還打算若是這兩個年輕人和胡泰他們不熟,自己能說兩句好話讓他們不幹預,但現在可好,葉濤這一串的說下來,自己還能說什麼!
經過血鯊的事情,閆坤對這種強盜之類的行為是比較抵觸的,聽到葉濤的說法後,立馬把目光轉向了對麵的那個猥瑣男人。
吳峽憲目光一轉,心中便知道今天這件事不管怎樣都是對自己幾人不利了。那兩個年輕人絕對是站在胡泰他們一邊的,那兩人什麼修為?肯定不是武者!武師或者是大武師?吳峽憲不敢想,但他還是決定今天先退讓一下,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於常幹打家劫舍買賣的他來說,若是遇到鐵板,懂得取舍才是他能生存那麼長時間的秘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