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太子邀你去賞桃花。”慕羽邊為雲煙清髻發邊道。
“嗯,就我一人?”
“。。是。”
“他就這麼耐不住性子?”雲煙清為自己插了一根紅寶石簪子閑情道,望著鏡中的自己嘴角陰笑,就連身邊的慕羽也不經寒噤起來。
“呦,真是鏡中美人那,真是讓本皇子眼飽眼福呀!”赤裸裸的調戲目光,手中轉把著碧玉簫,白皙的五官一臉懶散,整個人風流倜儻,步伐散漫的來至雲煙清身後輕輕挑起一縷青絲,俊逸的臉竟逐漸靠近,繡著那發散著淡淡清香的秀發。
如此大膽的人她雲煙清還頭一次見,赫連凜錫雖張狂但比不得這男子一般,隻是嘴上輕薄。
如此鎮定?還不臉紅?玉翀壅挑一下眉。突然雲煙清一個利劍奪去玉翀壅不離手的碧玉簫,不知怎了,她對這碧玉簫有特殊的感應,一股親切感,更可怕的是這碧玉簫差點把她的魂吸進去,要不是這長鞭護著她恐怕。
這簫不能留!
玉翀壅一驚連忙把碧玉簫放進懷中,他萬分沒想到雲煙清突然來這一出。
“雲煙清,你心胸未免太狹窄了吧!”剛一話落,雲煙清又再次攻擊向他懷中抓去。
隻見如玉的修長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沒有絲毫的贅肉,白的如凝脂玉,散發著陣陣誘惑。
一瞬間,整個屋子鴉雀無聲,一片寂靜。
玉翀壅麵如冠玉的臉瞬間成黑炭,這女的要。幹什麼?
雲煙清就這樣呆在那裏,手頓時覺得收不是伸也不是,突然一道條吸引了她的注意,這是一條疤痕,安安穩穩的緊貼著和心髒相隔半cm的地方,在如玉的胸上格外刺眼,這一看便是利刃所傷,可想而知這變態男當時是僅剩了一口氣活了下來。
看著雲煙清一直在死盯著自己的傷疤,玉翀壅到有點不自在,可是,你被一個女子赤果果的看著上半身心裏自然很變扭,很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快速合上衣服,如果仔細的話就會發現它的耳根早已紅透。
“咳咳,小姐,太子殿下還在等著呢!”慕羽打斷了兩人曖昧的氣氛,同時也紅了臉。
小姐竟然扒了八皇子的錦袍,如果不是知道小姐的品性她還真以為她一直伺候的是一變態女色鬼。
“嗯!!八皇子,煙清先告退了。”雲煙清並不是因為扒了美男的衣服而呆愣的,在現代,女子穿比基尼,男子赤脊梁沒什麼害羞的,隻是那刀疤讓雲煙清稀奇,向玉翀壅這樣的皇子哥。整日也就是喝酒尋歡,作詩彈琴也會深受劍上?而且危及性命,誰對他這整日悠閑的皇子下此狠手?難道是窺覬江山的人?!一想到這裏,雲煙清頓時痛苦的雙手緊壓著腦袋,不停的拚命的搖著頭,五官也開始扭曲呈現出一種極為痛苦的神情。
“小姐小姐,你怎麼了!”慕羽頓時被雲煙清的動作嚇壞了,連忙想上前扶住雲煙清。
隻是剛想碰雲煙清的衣袖,隻被一道紅光打了出去。慕羽瞬間感到壓迫,連忙拚出權利去抵禦,誰知她的抵禦不但沒有保護起自己,反而讓紅光吸取了力量種種錘向她。
巨大的紅光直射了十米餘外,把慕羽重重的打在健壯的樹上,因為前後的擠壓,慕羽一口吐出了血,嬌豔的血穿過紅光竟在也沒有滴在地上,被紅光吸收了。慕羽一臉不可思議,猛然看向在數十米遠的女子身上,女子已經沒有以前的溫柔,此時滿是凜冽。紅衣此時張狂的亂舞在卷起的風塵中,飄飄欲仙。青絲此時也在飄揚,舞弄在絕美的臉龐,此時那如漩渦般璀璨的美眸變得嗜血可怕,甚至還有血色飄過。此時的紅衣女子如惡魔一般,一抹殘忍,她又如仙子一般,讓人望塵莫及。
當飛沙走石停下,當紅衣青絲落下,當那嗜血的眼眸再次換為璀璨的星空。慕羽踉蹌的艱難走到雲煙清身邊,此時她充滿了警惕,不敢再擅自靠近雲煙清,現在靜的如剛剛什麼都沒發生,如夢似幻一般,但身上的筋骨血跡讓她清醒。
“剛剛怎麼了?”雲煙清沒有迷茫的表情,隻是疑惑。低頭看著腰上的水沁,眼眸一片死水,握緊拳,往桃花林走去,就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慕羽也沉默,還是一如既往跟著雲煙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