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的布匹,顏色純正,還帶著淡淡的花香。
這是淩月在顏料裏加入了花粉和一些讓布匹更容易上色的藥材而研製出來的布匹,自然獨特珍貴。
“怎麼樣?”
潘福祥驚歎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淩月笑眯眯的道:“這可是商業機密!”
潘福祥可不知道什麼是商業機密,隻知道這次的布匹拱貨商非紅羅綢莊莫屬!
“那我弟弟……”
淩月對他眨眨眼睛:“你說呢?”
那雙眼睛一眨如同星星閃耀,閃得潘福祥不自在的移開眼。
下午潘福祥就帶著潘福貴到了食神樓,淩月將潘福貴帶入藥房三天三夜,夜裏還出來為齊軒施針,三日後淩月推門而出,門口守了三天的潘福祥欣喜上前:“怎麼樣?”
淩月疑惑的道:“你不是進宮嗎?”
潘福祥尷尬的搓搓手,道:“我向皇上告了假,我弟弟怎麼樣?”
淩月疲倦的點點頭,潘福祥喜出望外的激動道:“謝謝小神醫!”
淩月滿頭黑線,怎麼這些人偏偏要加一個‘小’字?自己明明沒那麼小好不好!
潘福祥隻顧著開心了,沒看到淩月的臉色。
淩月搖搖頭讓潘福祥進屋扶潘福貴去了,半刻屋裏傳出一聲驚呼,潘福祥跳了出來:“小神醫,我弟弟的頭發……”
淩月要將他腦袋裏的淤血除去用了中醫中古老的拔火罐這個方法,沒砍開他的腦袋就算好了!
淩月冷眼掃過去:“要麼我拿斧頭砍開他的腦袋,要麼剃光他的頭發,你自己選一個!”
潘福祥冷汗冒了一身,這小神醫沉著臉的表情真是太可怕了!
淩月沒理他走到一邊,江靈上前對著淩月行了禮,淩月向前走回了後院。
齊軒奇怪於淩月為什麼不讓他回去?還好吃好喝的讓人伺候他?但卻從來沒再為他施過針,而他自己卻感覺下身的感覺一點跟著一點回來了。
而且自己晚上都會讓劉海勸說著喝下一些中藥,喝過之後說感覺很困,可第二天一早起床又精神抖擻,沒什麼不適。
終於有一天齊軒背著劉海偷偷將藥倒掉了,當天晚上二更天時就聽到劉海躡手躡腳的起床打開了門。
過了一會屋子裏的燈亮了,齊軒閉上眼裝睡,就聽到淩月的聲音:“他睡得好嗎?”
劉海答道:“今天睡得有點晚。”
“嗯,開始吧!”
齊軒感到身上一涼,劉海退去了他的上衣,接著淩朋的小手按了上來,一針針的為他施針。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要不是他懷疑,她所做的一切都將毫無價值,可她還是做了!
為什麼?
淩月感到不到勁,伸手向齊軒的脈博探來,齊軒連忙收斂氣息。
一個時辰後淩月收起了金針,聲氣裏帶著疲憊:“我這兩天還有一點事忙,有什麼事你就到藥房找我,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