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我聽到那天高考的傳喚(1 / 2)

他們說這是個人人浮躁的時代。念書的小屁孩想結婚,上大學的單著身想就業,就業的文盲想回學校念書。真是像極了貴圈,演而優則唱,唱而優則寫,寫而優則導,導而優則演的死循環。可人家藝人走到哪都不缺一群捧臭腳的小囉囉跟著,麵癱叫心理戲,破音叫灑脫隨性,病句連篇叫文藝清新,支離破碎的鏡頭叫剪輯手法。總之,這群人啊,幹啥都有理由,腦殘粉永不缺貨,就這樣與腦殘粉對立的另一個大軍崛起了——扒皮王,他們熱衷於尋找突破,尋找細節使得自己的槽點能夠見縫插針,應運而生,屹立不倒,讓大眾覺得好有道理,竟無言以對。藝人的不安分倒成了讚譽和罵戰的起點。為他們那神秘的事業撐起半邊天。他們鬧鬧倒是可以,不過是我們這群無聊的人飯後談資罷了,小打小鬧嘛,無傷大雅的。

可是我們怎麼鬧呀,社會主義不給我們回頭路和腦殘粉啊。於是乎堅強的我們選擇頭也不回地走下去。然而,就在那天。聽著何炅謝娜跨年倒計時的那天,我聽到了那天高考的傳喚。他們兩個再數兩個數,高考,就變成那年了。我有點小不甘,畢竟本該是一個人的華麗壯舉,就這樣躺在過去裏,變成曆史事件了。我,犯了這個時代人人都有的毛病,我想回頭。

劉一煦,不是個過目不忘的名字,有點小家子氣,又有點俗。她是這個故事的主人公,也就是我。原來吧,我不叫這名,隻是原來那個聽起來像是個纏綿病榻,命運多舛的苦情瑪麗蘇。我爸就自作主張,用他自持是學者的眼光和大專學曆的文化水平改掉了這個名字。then,劉一煦誕生了。是爸爸童年涉足溪澗的美好願望,就是留住黃昏的最後一抹陽光。finally,一個更瑪麗蘇的名字就這樣伴隨了我走過我的人生十七年。這十七年裏,我沒有留住一縷夕陽,而是在漫漫的學徒之路上追趕夕陽,與時間賽跑。

同大多數的青春一樣,我的青春,是在不同的科目和不同的科目間穿梭,伴隨著上課鈴下課鈴,間操,大課間,在題海中,和一群特定的人一起進行的。我們的青春盤根錯節,稍個不慎,就把哪一個人編織在心底,執著地,堅持地,以為它們會就此停留在生命裏。殊不知,那盤根錯節的青春在風過無痕中,在我們自己執著地掙紮下最終背道而馳,從此井水不犯河水。那些還溫熱的臉龐,在心裏最終留下的,也隻剩抽離的冰涼。

劉一煦是個社會主義好青年,基本能夠做到不遲到,不早退,擔任過護旗手和校級三好學生,擁有過班級裏數一數二多的小紅花,曾經被幾個**絲暗戀,也暗戀過幾個人渣,成績始終處於中上遊,是老師得力的好幫手也是同學們扯皮耍寶的好領袖。中考的時候一個打挺,超常發揮考到了城市裏排名前三的高中,她以為自己的人生有了定數,清華北大的門檻就在眼前,隻是她邁不邁退跨過去的問題。然而現實給了她一聲震耳欲聾的“嗬嗬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