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到了小玲的房間,,我就對著旁邊的馬小玲道:“昨天,你說今天約人談生意,是嗎?”
“是啊,怎麼了?”馬小玲有點疑問的看著我道。
“今天沒事,我也想和你一起去談生意,順便當你的護花使者。你是知道的嘛,我關心你嘛,怕你被別人占便宜!我笑了笑伸手摸了下馬小玲的頭發,“還是直發的好啊,卷發感覺怪怪的!”
馬小玲臉一紅心裏嘀咕道:“誰,誰,誰要你當我的護花使者了”但是還是同意了。畢竟對我有好感,而且也以前生活了那麼久(學院生活)。接著門口一輛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估計這就是阿ken了。
“馬小姐,山本先生在等你,走吧!”阿ken站在我和馬小玲前麵前對馬小玲道。
“你好,我是馬小姐的朋友,我姓何,現在我們走吧!”我搶一步在馬小玲前對他說到。
“那麼,馬小姐、何先生我們走吧!”阿en說完就為我和馬小玲兩人打開了車門。
富士山下一片原始森林,旁邊的山坡連著山坡,到處白綠sè一片,山坡下圍著天藍sè的湖水,天空又分外清明,遠遠看去一片人間仙境。在這樣的美景下,要是有人再把家搬到這兒,依山傍水,那可真是閑雲野鶴,逍遙自在啊。
就在湖對麵山坡上有處莊園,莊園裏麵是別有洞天,古樸的廟塔,稀有的花草,連綿的rì式經典房屋,還有著不少守衛、侍者。
這裏便是山本一夫的住所。
過了一會兒,車開到了一座山腳下,我和小玲、阿ken三人步行上山,一路上那是靜寂無聲,就是頭頂上麵老是有烏鴉“呱!呱!呱!呱!”的亂叫。好像在喊“傻瓜!傻瓜!。。”三人過了座小木橋來到了一座山莊的大門外,旁邊自有人打開了大門。
“請!”阿ken然後恭敬的對著我和馬小玲說道,於是一行人魚貫而入。
不過一路觀察的馬小玲倒是很快發現這棟莊園很不幹淨,四周那是陰風陣陣,陰氣環繞,陰森森的。
在莊園裏七轉八彎地來到一間房間前,阿ken拉開木門示意進入,我和小玲便走了進去。迎麵一扇rì本浮世繪屏風,繞過屏風來到寬闊的客廳裏,我和馬小玲兩人站定在那裏,看著前麵同樣的屏風,透過上麵的畫像隱約看到後麵坐著一位白發老者。
“馬小姐、何先生還請稍等!我去稟報一下。”阿ken走過來恭敬的對著我和馬小玲說道,兩人點了點頭。隨後阿ken繞過前麵屏風來到老者跟前,彎下腰恭敬地說道:“老板,馬小姐和她朋友來了!”
“恩,知道了,對了阿靜在歐洲怎麼樣了?”山本龍一問道
“一切都還好!”阿ken恭敬地說道。
“請客人們進來吧!”
隻見那個白發老者在阿ken的攙扶下緩緩從屏風後麵踱步出來,一身黑sè長袍,乍看上去老態龍鍾但當你瞄到老者眼睛時自然能看出泉水般的清澈和大海般的深沉,全身給人一種濃重的滄桑感和不怒而威的氣勢。這老者赫然便是喬裝過的山本一夫,一代梟雄人物!
“馬小姐,你好!歡迎你來到rì本!”一口流利的漢語,從滿頭白發的山本一夫嘴裏緩緩的吐出來。
“你好,山本先生!”小玲很禮貌的回禮。接著兩人禮貌xìng的握手,隨後山本一夫看向一旁麵帶微笑的我。
我笑著道:“你好山本先生,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現在是馬小姐的助手,我叫何衍祖,今天很榮幸能一睹rì本第一首富山本先生的風采!”
三人坐了下來,中間隔張茶幾,我坐在馬小玲旁邊,阿ken則是恭敬地站在山本一夫旁邊。不過氣氛有點尷尬,竟然一個人都沒有說話。
不過,過了一會兒馬小玲忍不住了於是說道:“山本先生,您的這棟房子不大幹淨哦。”
山本一夫微笑道:“馬小姐不愧是一個jīng明的驅魔人。”
馬小玲:“要是山本先生覺得害怕的話我可以送你一張護身符,免費的!”說完遞給了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接過,說道:“謝謝馬小姐,我看我們還是談談酒店的事吧!”
馬小玲看到開始談正題了於是立忙說道:“好啊!”說完看向一旁坐著的我。
我笑道:“是這樣的,山本先生,我們查出溫泉酒店裏鬧事的是一個叫初春的女鬼,由於20年前慘遭殺害,死於溫泉酒店,死後陰魂不散專害男人。”
當我說時山本一夫眼睛裏不經意地閃過一抹驚異,接著平靜的說道:“是嗎,驅魔龍族馬氏一家果然名不虛傳,我沒想到在短短的一天時間裏馬小姐和何先生就能查出這麼多的線索,看來我沒找錯人。”
我依舊笑道:“山本先生客氣了,如今的世道處處都要花錢,我們也隻是混口飯吃,不像山本先生你富可敵國,衣食無憂啊!”而心裏想到:“MD,還在裝B當心裝B多了真的叫雷劈,等下看我不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