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錦淩這一看頓時沒了興致,對著她揮揮手道,“你們下去吧!”竟是獨自睡了一夜。稍後,石元生幾個聽了,都不禁笑道,“你這老貨也恁不識趣,先頭在酒桌上,趙爺就沒看上,你沒看喂酒都拒了,他最近不是才納了個天仙似的姨娘嗎?肯定是新鮮勁還沒過,又把嘴給喂刁了...”眾人聽著這打趣的話都哈哈笑道。
再說趙錦淩這邊,天光微熹就醒了,睡一覺酒也散得差不多了,心裏記掛蓮娘,就徑自回了府,一路進了綠荷園,見屋門虛掩,打了簾子進了屋內,熏香爐裏的香早就燒盡了,散著淡淡的熏香味,屋裏靜靜的無一點聲響,再瞧床上,幔賬低垂,隱約可見錦緞被子隆起,佳人高臥,想來睡得極熟,便放輕了腳步走過去。
昨晚是喜兒值夜,聽見動靜,忙起身,正要上前行禮,被他止住,自己脫了外頭衣裳遞給喜兒,又揮手讓她下去,不用她侍候,自己伸手撩開紗帳,瞧見蓮娘的睡相不禁低笑一聲。
想是睡著有些熱了,小臉兒睡得紅撲撲的,一條雪白的玉腿露在紅色的錦被外頭,下麵一雙小巧的玉足,趙錦淩不由抬手輕輕握住,隻覺小腳兒白膩如玉,卻又精致的緊,他一隻手就堪堪握住,粉紅的腳趾像一朵朵花瓣似的,趙錦淩不禁摩挲起來,半晌鼻子湊近輕嗅,隻覺帶著蓮娘身上獨有的幽香。
沈清蓮大約被他擺弄久了,覺著有些不舒服,嚶嚀一聲,把腿縮了回去,身子一側,麵朝床裏側睡去了,如墨長發散在枕上,卻露出雪白的頸子和臂膀在外頭,更為撩人....
趙錦淩這些日子顧忌沈清蓮頭上的傷,本就一直強忍著,現今如何還能忍住,隻覺身下物事瞬間就腫漲異常,趙錦淩望向沈清蓮的目光已是幽幽如狼,他伸手解下自己的寢衣,就側躺在沈清蓮身邊,輕輕褪了她的褻褲,細細觀看,隻見那玉穀粉嫩,揉了兩下,就有溪水滲出,邊上珍珠凸起,端得是無限美景,他輕抬起沈清蓮的一條玉腿,便緩緩入了進去。
此時正是清晨最好眠的時候,沈清蓮猶自睡意沉沉的,那想就被一物侵入****,也不管她正睡著,就折騰起來,被他這樣弄醒,沈清蓮是滿肚子的怨氣,正要張口發火,就被他的嘴舌堵住,用力親將起來,身下也搗弄得越發顛狂起來,沈清蓮被他激烈的動作,弄得有些痛意,心裏惱恨,雙手用力推搡著他,卻哪裏推得動,趙錦淩反從身後摟緊她,手上身下動作不停,直弄得沈清蓮癱軟在他的懷裏,再無半分掙紮的力氣......
趙錦淩倒是興致越發高漲,架高了她玉白的腿,狠弄一番,終登極樂之巔,猶舍不得退出她的身子,就這般頂著汗涔涔的身子,抱著沈清蓮嘴裏哄著說著討巧的話,知曉這般狠弄定是惹惱了她,可憐沈清蓮倒是想罵他一通,可此時已沒了力氣,闔上雙眸,隻是不理會他,一張俏臉卻紅至粉頸,一番雲雨下來,沈清蓮一身肌膚晶瑩粉膩,因微有些汗意,倒猶如還帶著凝露般的,說不出的水嫩誘人。
趙錦淩摟著她是渾身舒爽,暗道,還說那惜玉是什麼雪肌玉膚的,我的蓮娘這才真真是雪膚玉肌的美人,回味著方才心裏就說不出的歡喜,歇了一會,吩咐丫鬟備好香湯浴桶,抱著蓮娘進去,情動起來就按著她又盡興了一回,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蓮娘回屋,等兩人穿衣梳裝整理妥當,已將近午時了。
沈清蓮手腳乏力,有心想不動,肚子又餓得不行,便拖著虛軟的身子往外頭去,趙錦淩忙上前來攙著沈清蓮,對著她瞪過來的眼睛,露出個討好的笑容,沈清蓮也懶得跟他計較,自坐在桌上,用起膳來,趙錦淩殷勤的為她挾菜盛湯的,看她吃得香,心裏甜滋滋的,隻覺看著蓮娘做什麼都是這般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