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知道我的秘密,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唯獨隻怕一個人,那就是曾家的小公主程子令。
當我長成大人的模樣,她還是一個小姑娘,機靈的小姑娘。她比我小6歲,嚴格說起來在我我十七歲那年他才十一歲,我為什麼會怕她呢?
她從我手中搶走杜小伊的照片,我就知道這輩子都會被那丫頭不斷的“威脅。”除了她沒有誰知道,在我還是一個毛頭小夥的時候也喜歡上了杜小伊,可她卻是筠浩哥的女朋友。所以,這是一個秘密,到底都不能說出來的秘密。
程子令懂什麼呀,她就是個小丫頭片子,還被大哥曾兆軒教唆的完全不懂世間****。我常想,如果有一天她也遇見第一眼就心動的人,會不會像我一樣失魂落魄。當然,作為大哥哥,我應該祝福她。
還得感謝我們之間差了整整6歲,當我漸漸到了適婚的年齡,又不願意和父母選擇的相親對象結婚時,程子令已經悄悄長成了大姑娘。父親知道我跟她關係很好,曾在耳邊遊說著等她大學畢業了,可以考慮成為共度餘生的人。這個想法把我嚇了一大跳,她就跟親妹妹一樣,無論到什麼時候,在我心裏永遠隻是一個小姑娘。幸好母親說6衝以此躲過一劫,差一點父親就要把我們兩人的生辰八字交出去,力求破解方法。
時間是治愈傷痛最好的良藥,以為愈合的傷口再次揭開,才明白疤痕會一輩子留在身體上。
第一次見到牧婕的時候,我以為是上帝給我重生的機會。可是我馬上想起,命運再一次選擇了另外一個人。無論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遇見你的依舊是汪筠皓。現實與虛擬,我已無法分辨,我想他也是。拚命告訴自己要清醒,無論有多少個機會,隻要是你,就永遠不屬於我。
所以,如果你們幸福,此生我亦安好。
汪筠皓說他快分不清自己心裏的天平秤究竟偏向哪一端,他恐怕永遠都無法忘記杜小伊。遇見一模一樣的臉,生怕自己忘記了過去的那個人,一步步的背叛讓他感覺內疚。可是愛上一個人,從來沒有任何理由。
除了那張臉,她們幾乎沒有相同的地方。如果這是一種膚淺,我們都自行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聽說她出事的那一刻,我也恨不得第一時間趕赴現場,可是更多的我得告訴自己,必須壓製住情緒,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對她也有了眷戀。
我在她的墓碑刻上了我的名字,父親冷冷的看著我,我不想過多的解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令人動情的是杜小伊還是牧婕。
在那之後,我開始了瘋狂的相親。心裏勸說著自己接受條件很不錯的女孩,身體卻不能說謊。
“小林子,你身材這麼火辣臉長的又好看,我以前有沒有喜歡過你。”
她給我的綽號,我坦然接受,好像真成了她背後的小跟班,這一切我心甘情願。我看著她,眼神飄渺著,害怕隻要一秒鍾的對視就會被她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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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劉亦然,她住進了我家。汪筠皓曾問我,會不會因此感到不方便。我說不會,因為在牧婕眼裏,我跟她是一樣的性別。
仿佛是上天賜予我最後的機會,幾乎是不被打擾的同居生活。那段時間汪筠皓很忙碌,劉亦然和葛雲海的事讓他焦頭爛額,他開始機會著鏟除他們最快的方法。他也很痛苦,必須麵對沒有愛情的妻子,牽扯著太多的家族利益,形同虛設的婚姻讓兩個人都疲憊不堪。
為了保證牧婕和小錫的安全,他必須每天晚上回到九溪,如同與妻子感情甜蜜的三好丈夫。
我有些慶幸,並小心守護著那段美好的時光。
每天下午她都會打電話詢問是否回家吃晚上,那種感覺就像照顧自己丈夫的小妻子,卻是我一個人偷藏的甜蜜。她並不知道我每個星期的應酬就霸占了所有的自由,為了每天準點回家,我跟父親找了許多的借口推脫。好在那段時間,父親也知道了汪筠皓的動作,以為我一直在幫著汪筠皓東奔西跑著。
晚飯後我會帶著她去樓下的小區,或者旁邊的公園散步。小區裏的人誤會我們倆是夫妻,牧婕特別恐慌的看著我說,如果我討不到老婆千萬不要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