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瑞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從知道那個男人也參與了這件事情他胸中就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但他卻不能說出口,她不想叫她以為自己是在吃幹醋,今晚的咄咄相逼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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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米米失蹤在R集團和IME成了頭等大事,司徒瑞原本打算在程嚴一事之後就會與她道歉可出乎意料的是自那天早晨走後她就一直未回來,一頭是為妻子離家出走焦急的司徒總裁:另一邊我們田總卻很頭痛麵前這幾位,Z失蹤田旭堯倒是一點也不擔心,隻是這幾位徒弟因一直見不到師傅聯合起來鬧到這裏,田旭堯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直到一天夜裏,司徒瑞接到了米粒的電話。
“米粒你在哪裏?”司徒瑞張口直接問道。
電話一頭的護士癟了癟嘴,“不好意思先生,請問你是趙米米小姐的丈夫嗎,她現在在B市中心醫院,她……。”護士的話還沒有講完,司徒瑞急匆匆的掛斷電話衝出屋內直奔車庫。
次日趙米米醒來,看清床邊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的人,臉色立馬降了下去,本想坐起身子卻不料……,愣是沒坐起來,司徒瑞見狀趕忙伸手趙米米狠心的將那雙手拍掉,“你離我遠一點。”
“米粒——”
趙米米將身子轉向一旁,“不要這麼叫我,勞煩司徒總裁百忙之中抽空來看我,真是非常感謝,但還是請回吧,畢竟為了我不值得。”
沉默了一會兒,趙米米便聽到了離去的腳步聲,淚水模糊了視線,憶起在寺中那位大師送給自己的話,姑娘凡事莫強求,莫強硬,莫強勢,你的婚姻不會一直順風順水但主要還是看姑娘你的意願。
莫強求,趙米米手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那沒了知覺的雙腿,自己要真的是冷血無情該有多好啊,那也不會為了一個不相識的孩子出現在這裏。
等到司徒瑞回到病房的時候趙米米正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握著保溫桶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他的傻米粒,前一刻還和自己吼著說漠視陌生人,這一刻卻為了陌生人把自己弄到醫院,這麼心口不一的女子我怎麼舍得放手……
“睡了這麼久想必是餓了吧,這是我親手給你熬的粥是你最喜歡喝的。”
冷不清的一句熟悉的嗓音進入耳中趙米米,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剛想開口說出那句“我不餓!”,肚子竟先咕嚕咕嚕的叫囂起來,趙米米摸了摸有些發熱的臉龐瞪了那個此刻端著粥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男人。
一碗粥下肚司徒瑞問她還要不要再來一些,趙米米搖搖頭,“司徒瑞我要是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你,唔……”
纏綿的吻畢,司徒瑞凶巴巴的警告身側的女子,“以後不準說出下半句否則我就叫你知道後果。”
趙米米就這麼傻愣愣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一時難以回神。
“米粒你早就嵌入我的身體裏再拿出來除非我已經死了否則我們這輩子也難以分開。”趙米米看著躺在身側的男人整張病床她占據一大半而他僅有那麼一點位置,趙米米用手推了推身側的人,輕聲說道:“司徒瑞幫我挪挪位置我動不了。”
司徒瑞抱著她將她往床的右側移動了一些位置轉而自己又躺在了上麵。
“米粒明天咱們就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