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叮叮咚咚的電話鈴聲將兩個剛進入夢鄉的人吵醒,趙米米不開心的用手推了推身側的人,伸出手將床頭邊上的燈摁開,這到底是誰啊?深更半夜給人打電話,還叫不叫人睡覺了。
“躍城怎麼了,這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司徒瑞看清來電人沒有絲毫遲疑,他可是從來沒有大半夜給自己打電話的習慣除非碰到了什麼事情……
“司徒總裁是我,我們少爺喝醉酒了一直吵吵的要去找你,沒辦法我隻好把他送到你這邊來了。”秘書說完歎了口氣,人家老婆剛剛從美國回來,這時間該不會是在親熱吧,我們這樣做簡直太不厚道了,這全都要怪我們少爺這倆個天到底抽什麼風了沒日沒夜的泡在酒罐裏,難道,不會是,那個女人出現了吧……。,秘書被自己的想法震驚到,瞥了瞥副駕駛座上的人,別看這些少爺一個個表麵上光鮮亮麗的,很多女孩往他們身上貼,可真愛又有幾個呢,還不是貪圖他們老子的那些錢,唉……。
司徒瑞扶著爛醉的文躍城進入房間,趙米米站在一側,皺著眉頭看不出臉上什麼表情,說:“他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受什麼刺激了?”
司徒瑞定定的看著自己的米粒,“他確實是受刺激了。”說完歎息一聲,扯過一旁的被子給他蓋好摟著老婆離開了房間。
“笑什麼?”關好房門,趙米米躺在床上笑意不斷,司徒瑞頓感奇怪,倆人回房也沒發生什麼搞笑的事啊,這是?
趙米米故作神秘掀開被子鑽進去,這麼一本正經的人自己要是說出自己那猥瑣的想法他一定會狠狠的收拾自己,最好的方法就是閉嘴,趙米米丟下站立在一旁的司徒瑞,自己蒙頭大睡。
當天夜裏趙米米被自己的想法控製竟然做起了噩夢,被夢中的場景驚醒,“啊——,不要——”
雙手不斷的揮舞著像是把什麼東西往身下打落,司徒瑞聽到聲響趕緊將床頭燈打開見身邊的米粒滿頭大汗,嘴裏還不斷溢出:“不要,不要——”,雙手不斷拍打著,司徒瑞硬下心將她的雙手壓下,輕聲喚著她的名字,
等到趙米米回過神來一把抱住司徒瑞深深喘了口氣,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米粒剛才是做噩夢了嗎?”雖然知道是明知故問,若不開口問的話他家的小米粒是永遠不會主動和他說的,身邊有這麼一個要強的女人也不見得是有多好……
趙米米本來哼哼唧唧的想要打馬虎眼混過去,抬眼卻見到司徒瑞那隱藏在眼底濃濃的關懷,心下一軟,其實哪裏是什麼噩夢,是自己嚇唬自己罷了。
趙米米清了清嗓子,說道:“阿瑞——,那我說了你保證不生氣?”說著低下頭裝作一副逆來順受的小模樣,不過兩隻眼睛上挑出賣了她,司徒瑞搖了搖頭,他的米粒到底有幾麵啊,無論哪一麵都叫自己無從放手,對她自己毫無抵抗力,她主動喊自己阿瑞,想必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其實我剛才是夢到你和文躍城,在我們婚禮上我們都到了交換戒指的時候豈料文躍城突然出現他拉著你的手說了一些很煽情的話你聽了那些話之後表情掙紮隨後慢慢鬆開了我的手,你當時眼底沉痛我看的出來你正麵臨抉擇本以為你會猶豫很長一段時間,我就在一旁苦苦哀求你而你卻視而不見,最後你拉著文躍城的手離開了,留我一個在那裏受別人笑話……。”趙米米一邊講著夢裏的劇情一邊觀察著自家男人的表情,不出所料司徒瑞的臉隨著劇情越來越黑,接著被一把推倒在床上,趙米米緊緊閉住雙眼不敢睜開看上方的男人,有那麼一刻趙米米剛想睜開眼睛耳邊便傳來咬牙切齒的聲音,“如果這要成了現實你會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