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關口,郎鋒和尚晴齊齊感受到自己的頭頂上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陰暗氣息,兩人不約而同的抬頭,立刻就發現了自己的頭上麵的半空中竟然漂浮著一個碩大的牢籠。
那個牢籠的每一根柵欄上都透露出一種非常邪惡的氣息,而牢籠的四周現在正有一些迷你的骨架生物死命的托舉著那個牢籠。
看著這詭異的一幕,郎鋒腳底有些發飄,這黑暗的環境中不知道是哪裏來的那麼多骨架,在這個大骨怪的召喚下前仆後繼的往那個牢籠上麵撞。
而那個牢籠似乎有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就是當那些骨架挨到它之後,不出兩分鍾就一定會化成一地的粉末。
“師弟,這個大家夥在召喚骨架阻擋那個牢籠,想來它被困在這裏應該是有原因的,我們已經在這個地方收獲了很多東西,現在還是趕緊離開吧!”
尚晴說著話,立刻伸手去拉郎鋒,可是郎鋒卻好像沒有聽見的她的話一樣再次往前邁了一步,離那個骨怪又近了半步。
很快,在骨怪的召喚下,那些蜂擁而至的骨架已經將那個牢籠再次推到了更高的地方,最後將它隱在了黑暗裏。
那雙碩大的眼睛看著郎鋒依然是有著一絲哀求在裏麵的,這個時候郎鋒對於場上的情況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應該是自己和尚晴進入這裏之後觸動了什麼東西,打破了這裏長久以來的平衡,但是同時也給困在這裏的骨怪帶來了一絲希望。
“師弟,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我們最好還是現在就走!”尚晴再次發出了自己的警告。可是郎鋒依舊沒有理會。
這一次郎鋒突然和星河一起再次施展了身魂合一,並且用出了控骨之術,他之所以沒有聽尚晴的勸告,那是因為他也有直覺,而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骨怪的身上蘊含著一個大秘密。
和尚晴現在毫無根據的猜測一樣,郎鋒也很執著於自己的直覺,雖然經曆了這麼長時間的成長,他戰勝黃家的信心有所增強,但是自從人家來逼婚之後,他就對實力有了一種近乎變態的渴望。
看著他堅定的身影,尚晴最後歎了一口氣,身上的鎧甲變換了狀態,時刻防禦著郎鋒的後方。
尚晴做出妥協的時候,郎鋒也麵臨著一個很古怪的事情,他之前的控骨之術已經算是很強了,可是他此刻對著這個骨怪使用的時候卻有一種撼動山嶽的艱難感覺。
而且當他對那個骨怪使用控骨之術的時候,這怪物的眼睛突然由原來那種很明亮的紅色變成了一種血紅的顏色。
就在郎鋒詫異的時候,這怪物竟然狂吼一聲向著它就撲了過來。
沒有絲毫的猶豫,郎鋒第一時刻就轉身拉著尚晴極速的退開,但是當他往後麵狂奔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怪獸的身影竟然已經衝到他的前麵去了,而且已經遠遠地將他兩個甩開了。
郎鋒驚疑回頭,這才發現那個怪獸隻是做出了向前撲的狀態,但是卻並沒有離開困住它的那個鐵鏈。
“這算什麼,完全的嚇唬我們嗎?”郎鋒站住了腳,心中有些不確定,立刻就開始檢查自己,最終他還是發現了一個很令他驚恐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修為竟然降了。
沒錯,就是他的修為大概降了半級的樣子,他將詢問的目光投向尚晴,後者也是給出了一樣的答案。
兩人立刻開始回憶剛才的經過,似乎都感覺到了他們自己的變化是從那個影子掠過自己的身體之後開始產生的。
“星河,你的記憶中有沒有這樣的詭異場景出現過?”郎鋒知道尚晴和自己一樣都是一頭霧水,立刻就詢問了星河這個數據庫。
“老大,你們剛才經曆的那個東西是一種類似詛咒的東西,這個詛咒是要伴隨著你們一生的並且每過一段時間你的修為就會掉半級!”
星河的回答郎鋒沒有傳達給尚晴,因為這是一個極難令人接受的情況,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掉半級,這個時間是多久,就連星河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