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建功其實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那絲靈智因為實力不足借助了銀色獸魂的力量,那東西尚未被完全喚醒,麵對精靈族針對獸魂的轟擊自然是不敢硬碰。
瞬間想通一切,郎鋒立刻知會朗星辰和精靈公主給人形持續攻擊,而郎鋒也發動了自己絕大部分的星魂之力發出了一擊劍舞,同時還放出了一些毒素。
人形玉書受此一擊再也維持不住人形瞬間變成了一個氣團,變回氣團的玉書似乎發現了郎鋒後繼乏力,立刻狂暴的變成銀色獸魂的模樣衝了過來。
麵臨危機的時刻,郎鋒忽然又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另外四個星獸之魂的情緒,一邊溝通它們和自己裏應外合,一邊飛速的在空間裏躲避並恢複自身。飛速的抽取著星河戒的靈力同時思考著自己所能用到的攻擊手段。
“能量隱身!”郎鋒腦中靈光一閃,飛速的飄近符文人,催動其中的那縷星魂讓它也飄向自己,輕易地將那符文人收進體內,郎鋒立刻運轉能量隱身,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郎鋒的突兀消失,令玉書有了一刹那的停頓,但是下一刻,玉書立刻衝向某處,那裏正是郎鋒藏身之地。
就在此時,郎鋒猛然拋出符文人,同時竭盡全力的溝通四獸,還清晰的將威脅之意傳遞給了銀色獸魂。
經曆了連番重創的玉書無力阻止郎鋒的傳訊,四獸在接到命令的一刻立刻掙紮暴動起來,而銀色獸魂恰在此時頓了一下,一個精妙的局就被郎鋒設下。
正在玉書那絲靈智陷入困境時,郎鋒拋出的符文人湊巧就到了跟前。來不及有任何的思慮,玉書立刻化作一團流光鑽近符文人的頭部,想要搶奪這身體的控製權,因為它本來的目的就是奪取郎鋒的身體,它知道人形狀態下的它才是最強的。
可是就在他鑽近符文人腦中時想象裏的星魂世界經脈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幾個巨大的禁錮陣圖向它籠罩而來。
符圖之中,濃鬱的鎮壓之力狠狠地蓋向玉書,其中竟是有著太古符文之力。
變生肘腋間玉書產生的那絲靈智瞬間急智生發,欲要動用卷中所存的九枚太古符文,隻是這時才發現,符文竟絲毫不受其控製。
瞬間調動所有的能量竭力抽取星獸之魂的本源星魂以期增加自身的能力,這一次竟是連依附的星獸之魂也不曾放過。
如此未過河就拆橋的行為著實讓銀色獸魂心生不滿,立刻反抗起來。此時正值玉書之力到達太古符文之時,符文剛被激活的瞬間,玉書因為五獸的暴亂立刻終止了繼續發力。
被激活的符文一陣飛動激蕩之後,狠狠的撞在玉書自身的的結界上。這一撞頓時令玉書的靈智如遭重擊。
所謂禍不單行,玉書外的那幾張符圖也抓住機會包裹上了結界外層。內外交困之下,玉書新生的靈智馬上方寸大亂,一時間抓不清主次,不知道到底該如何反擊。
但是五星獸之魂中除了輪星獸之魂如一張白紙外,其餘四獸皆是在一域稱王稱霸的異獸,戰鬥經驗何其豐富。
在那靈智遲疑的一瞬,四獸立刻合力掙脫了它的束縛,星獸之魂當然不傻,在這時也拚命的搶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五獸剛一脫離玉書新靈智的控製就立刻撞向玉書結界,轉眼破界而出,飛回到了郎鋒身邊。
結界破裂的一刻,九枚符文立刻毫光大放,爆發出濃鬱的太古符文之力,這些太古符文之力順著結界裂口急速的注入那包裹在結界上的符圖裏。
符圖得到補充,立刻緊縮竟然將結界擠成虛無,玉書瞬間被打回原形,化為一卷古卷軸落在符圖的包圍裏。
一道黑白兩色的星魂在玉書恢複原形的時候,猛然竄出,竟是衝著那包圍化成長劍之形進行著飛速穿刺。
那劍形靈智還沒碰到符圖,一個裂口就顯現其上,那縷新生靈智馬上就躥了出去。
其實在玉書靈智衝進符文人的腦部時,所有的一切就已經開始按照郎鋒的布置運行了。不過郎鋒也沒有想到,玉書靈智竟然要去動用那太古符文。正因為這個沒想到,郎鋒的計劃變得更加順利了。
要知道那九枚太古符文,自從在一次參悟之後從魂典裏將它們搬出來之後,郎鋒是一直用自己的魂血本源之力在溫養著的。
當郎鋒掌握主動權後,立刻就控製自己分離的星魂帶動那符圖執行困敵之策,在發現得到了更多太古符文之力支持之後的符圖將玉書打回原形,而且玉書新生之靈還企圖金蠶脫殼之後,郎鋒立刻自行打開符圖令其按照自己設定的路線“逃脫”。
在玉書新靈智逃脫的路線上,郎鋒的那絲分離星魂早就等候多時了。新生的玉書之靈發現那絲星魂之時,那分離的星魂正在有模有樣的控製符圖。
自作聰明的新生靈智立刻以為自己抓到了問題的症結所在,認為隻要拿下這縷星魂不僅自己不用再離開玉書逃竄,還能控製這個“身體”完成進化。
畢竟是初生靈智,任它再怎麼逆天也逃不過郎鋒的算計。那縷星魂自然是郎鋒為了釣玉書新生靈智的魚餌,然而對此玉書那縷靈智卻是絲毫沒有察覺,正興衝衝的衝著那縷星魂衝去,準備來個一擊絕殺。
就在新生玉書靈智靠近郎鋒分離的星魂之時,九枚太古符文也在郎鋒的控製下急追而來,似乎是要阻止新生玉書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