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混沌著烏雲和硝煙,令人窒息的黑暗籠罩大地。無論是崩壞的城市,還是廢墟中那些已經腐爛的屍體,都清楚的告訴那些幸存下來的人,他們從殘暴的戰爭裏活了下來。隨著戰火的消逝,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被主神支配,活著隻剩下無盡的絕望、悲傷。
當那些人學會把心中的悲憤埋藏在心裏,放眼觀望自己曾經的家鄉之際,這裏已經變成華夏殖民地之一。
教堂裏,神父將手放在一位穿著藍襯衫青年頭上,緊握著手中的聖經對那些被恐懼占據心靈的人們說道:“每個人都是因為愛而降臨到這個世界,任何人都沒有權力剝奪他人的生命!那些褻瀆了生命的人們啊!一定會受到正義天使們的懲戒!所以我們不需要害怕!”
餘音未盡,教堂的們突然敞開,由於光線過強,所有人隻是看到了一個持槍的身影,完全猜不到這個人的身份。不過,卻在他抬起槍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他是主神軍隊派來殺他們的。
“媽媽!我不想死!”眾人之中一位七八歲的小男孩撲進媽媽的懷中,雙眼含淚大呼道,手無寸鐵的平民們隻是抱緊自己的頭,在槍械麵前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隻聽到“砰砰砰砰!”的槍響,中槍的卻不是那些平民,而是那位持槍的士兵。
“是反抗軍!”也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所有人紛紛抬頭朝門外望去,當他們看到那些人身上的軍裝時,不經意地流露出微笑。
他們是一群不屈服於主神****,奮起反抗的人。在屢次殘酷的武力壓製下,崇尚自由的人們並沒有因此屈服,心中的那份悲傷使他們變得更加勇敢,一呼千應,就這樣隨著成員的增多,主神的殖民地也開始一個接一個的被解放。
這個勢力的迅速崛起,很快成為了主神統治華夏的第一大問題。
“夜?你為什麼要拒絕加入反抗軍的聯盟邀請呀?”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段對話,來自於某個已經被解放的殖民地中某個廢棄大廈裏。那位留著褐色短發的女孩似乎還是沒有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便來到正在抽屜裏找東西的雲輝夜麵前,雙手拍在桌子上大呼道:“怎麼會?我們不都是為了自由嗎?”
當雲輝夜聽到“自由”這個詞彙之際,忽然停住了動作,緩緩提起頭臉色大變。
“紅蜂!我知道的這個決定你們都無法理解!你先冷靜下來聽我講!首先!我們腳下這片是反抗軍從主神那裏得到解放的,對吧?那麼,現在這裏的主要成員都是什麼人?”雲輝夜直勾勾地看著紅蜂的臉,被他這麼一說,紅蜂方才冷靜下來想了想。
“這裏……除了我們自由之翼的成員之外,幾乎全部都是反抗軍的歸屬成員!”紅蜂言罷,恍然大悟,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反抗軍最近會頻繁的與他們這樣的小組織聯盟。
雲輝夜見紅蜂徹底明白之後,便流露出微笑翻開一個文件夾,從裏麵找到了一張折好的白紙,隨後將那張紙塞進自己口袋中,兩人一起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對我來說,他們和主神沒有什麼區別!都隻是懷著可怕欲望的人罷了!”道出這句話時,雲輝夜臉上流露出充滿嘲意的笑容,紅蜂先是側著臉看著他,又緩緩落眸,喃喃道:“我們就這樣拒絕了他們的邀請,那些人會不會暗地裏算計我們?”
“當然會啊!”雲輝夜風輕雲淡地說著,這種語氣並不是因為他不怕反抗軍,隻是他很清楚以目前的發展,抗軍不會做出這種敏感的事情。不過,這種事情的發生,隻是時間問題。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這棟大廈的地下室裏麵。這裏,是他們的臨時秘密基地,所有的成員今天都沒有外出活動,因為有個人已經在這裏等他多時。
“夜!伯爾少尉又來了!”說話的人叫做基爾,他雖然是近期才加入自由之翼的新成員,不過他卻很清楚這個組織目前的處境。雲輝夜點頭應了一聲,與兩人一同走進了房間。伯爾少尉正坐在房間中間擺放的那張舊桌子周圍的椅子上,透過淡淡的燈光,可以勉強看到伯爾少尉那副駭人的表情。
“請問,伯爾少尉有何貴幹?”雲輝夜抽出椅子坐了上去,緩緩抬眸看著伯爾少尉問道,
他來到這裏是明擺著想要邀請雲輝夜的組織與反抗軍聯盟,上一次遭到拒絕之後伯爾少尉心情已經很不爽了,可眼前這小子居然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