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西藏了,高原氣候剛開始還有點不適應,一會兒就沒事了,他們幾個,個個到都是練出來的。
臥風這次把他們三個帶到這裏,他們要打架。都樂壞了,特別是陳玲,聽臥風說外麵的人都不會武功,有種飄飄然的感覺,打壞蛋成為中國英雄早在她心裏生了根。
即然想找死,就讓他們來吧!幾萬年了,國破家亡,中國經曆過多少次的生死劫難,萬裏長城沒有阻擋住外族的入侵,唐朝的昌盛也隻是曇花一現,我們的民族承受了多少血雨腥風,誰能告訴我們?誰能告訴我們?忍耐不等於懦弱,沉沒不等於無能,用血肉身軀抵擋敵人的鐵蹄,團結的力量戰爭了飛機,坦克,無奈隻屬於敵人,幾萬年的沉沒,幾萬年的守候,等待,我們把屈辱,留在心裏,把憤怒留在心裏,把苦難留在心底,記住敵人揮鞭的時刻,記住敵人賤踏國土的那一暖間,記住敵人每一個邪惡的微笑,是時候消滅他們了,不用沉沒,不用等待,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這才能是我們民族的脊梁,無能、無為、無才,我們要用實力證明它與我民族無緣,我們是堂堂正正的中華帝國。
熱血沸騰的臥風帶領三人上西藏貧窮,神秘的土地,暗處的家夥不用等太急,不久的將來就是你們滅亡的時候。
殘陽如血,日光把四人的影子拖的老長,本已低頭的野花,仰起高仰的頭,枯萎的小草兒用最後一點力挺起嚴重缺乏水傷的腰板,就是地上的土粒也鼓起下陷的肚皮,它們的使命是支撐,每一個熱血兒女的心;
無言之路,無風之土,無雨之地,注定將要在這裏有一場腥風血雨,沒有歎息,沒有淚水,有的隻是高仰的鬥誌,有的隻是報國心切的熱血兒郎。
“哥,休息一會兒吧,我累了”陳玲對陳龍撒嬌道,臥風也和他們一樣速度,不過臥風用的不是輕功,他不會,他用的是奴風術,身子不動,控風而行,雙手放在背後,要是再有一朵祥雲,肯定有人認為是神仙下風了呢。幾個人問了好幾次他學的是什麼,就是不說,害得三人羨慕又忌妒,他們當然不知道臥風消失的那段時間遇到什麼奇遇,開始還什麼都不會,現在竟這麼牛,一定是有什麼事隱瞞著他們,三人心裏想。臥風笑笑,什麼也沒說,遲早要知道的無所謂,到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不需要。
“好吧!臥風兄弟,咱們停下休息一會兒再走,反正也不差這點時間”,陳龍加快速度對臥風道。
“恩,順便問問路,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拉薩在哪?嗬嗬……”臥風停下,叫住了陳虎。
這是啥地方,連個村樁也沒有,一望無際,看不見一個人影,幹燥的天氣讓人有點兒焦躁,西藏可是有名的地廣人稀,在這裏找人問路就好比高山上找水,難啊!
“那不是有兩個人嘛!”陳玲指著遠處對三人說。
“哪裏?”陳龍順著她的手看去,可不是有人,還兩個,真是幸運。
臥風四人向兩人走去,這時可不能像剛才那樣,他們還不想被別人看成怪物。
“媽,你回去吧!不用送,我知道方向”,一個穿著樸素軍裝的小夥子對年邁的老人說。
“孩子,記住了,你是去參軍,要好好表現,聽長官的話,別偷懶,要對得起你爸的這套軍裝,你爸年輕的時候,打越蠻子,幹印毛子,一點也不窩囊,學他的精神,好好幹,在外麵混出個樣子。”老人的話不多,她知道孩子都懂,不像其他母親一樣叨叨沒完沒了。
“知道了,媽,你回去吧!”年輕人理了理母親頭上的白發,溫順的說道。
看著母親蹣跚離去,淚水滑過臉旁,看著就要分別的家鄉,揮揮手,“再見了,俺的親人,俺的故鄉”自己永遠不會忘記父親告訴他的那句話“天兒,我今生最大的願望是能把我們的國旗插在印度的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