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釀了一壇百寶酒。”我回了天庭,和吾鳳邊吃著晚飯邊聊天。
吾鳳懷疑的眼神太過****,質疑問道,“百寶酒?莫要喝了鼻血橫流。”
我冷哼一聲,“到時你別搶著喝!”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釀,冰涼的液體下肚,身心舒爽,“我今日與嫦娥去找玉兔兒的時候還順手救了個人。”
“哦?”吾鳳挑眉,仍是不信我能幹出什麼好事。
於是我把救人的經過還有謝珠華可憐的身世同吾鳳繪聲繪色講了一通,吾鳳打擊我道,“天界的仙人不要亂插手凡人的事情,他們身上都有因果循環,你一攪合,司命仙君可要來找你算賬。”
我對他的說辭嗤之以鼻,“現在六界交集甚多,已經亂成一鍋粥,隻慶幸沒有個野心大的要一統這六界。司命仙君早早丟了司命冊在府裏喝茶抱媳婦呢。”
“總之,我警告你,莫要到處捅婁子。”吾鳳搶過我手裏的桃花釀,不讓我多喝。
我訕訕收了手,也不打算再和他同桌。
吾鳳卻仍舊不放過我,“我覺得你身上,除了那香靈的桃花香,還多了股香味。”從頭到腳打量了我一番,最後目光鎖在我腰間黑色滾銀邊的錦囊上。他動手拎起錦囊,桃枝被他一騷擾,不情不願飛出來,抱著那節伽楠木落在我肩頭。
司香派人送錦囊時他也在場,隻因當時對我抱著內疚所以沒有發作。如今事情過了,舊賬也就被翻出來重新要算。
“司香仙君與你本來情同手足,犯不著為了這些有的沒有的事情就斷了來往。”我斟酌道,正想著如何擺脫今日的吾鳳。
吾鳳冷目瞪出,“你倒同他要好!是不是想跟了他走?”
“神君!你這是哪裏的話!我對你忠心耿耿,日月可鑒。你如此不相信我,真叫人心寒。”我掐了把自個兒大腿,逼出兩汪眼淚。
“如此甚好,去把這錦囊扔了。”他命令道。
桃枝一聽,“吱吱吱!”激動地抱著木頭和錦囊,使勁搖頭。
“好歹也是人家一番心意……”我也勸道。
“我留著這香靈,已是對司香最大的忍讓。若你們兩個再要討價還價,這香靈也不用留在你身邊。”吾鳳咬牙切齒。
司香雖喜歡我,可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吾鳳的事情。吾鳳又不是我相公,如此與司香拗斷又指責他奪人所愛,這是於理不合更是不對的。且不說我和司香除了那……那親親了一下,沒有幹任何違背天地道義人倫常剛的事情,單單就我根本對司香沒有那心思這一點來說,現在吾鳳胡亂懷疑又趕盡殺絕,這還是不對的!心中憤慨,不過這些話都隻能在心裏呐喊了一遍,抓了桃枝將她手裏的伽楠木搶走,連著錦囊一同,丟去了花園裏的那畝小池塘中。
“這下滿意了吧?”我走回來,有些氣賭。
“吱吱吱……”桃枝眼淚水啪啪往下掉,扯著我的衣袖一統胡抹。我安慰她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吾鳳這才滿意得“嗯”了一聲,背著手悠哉往書房而去。往常他都會去找司香打發漫漫長夜,如今司香被吾鳳懷恨在心,知己變“情敵”,恩情抹得一幹二淨。我看著他那副怡然自得心情甚好的背影,覺得吾鳳是這世界上最幼稚的人!
而奇妙的事情發生在幾日之後。
首先,天界傳來了一個讓女仙們小心肝啪啪碎的消息。那就是,司香仙君被天帝派去極北之地,不知布置了什麼任務。我看吾鳳殿裏的小仙娥們也神情奄奄,便好心過去開導她們幾句,不過就是去個極北之地,有什麼好難過的。小仙娥對我非常鄙視,“仙子,這極北之地多寶物但更多的是守護寶物的凶獸,司香仙君這一去,可不知能否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