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情書,在他現在看來不算很好,但是在當時他依然不覺得很好。他真的沒那個勇氣吧一封情敵的情書寫的那麼的好,估計是個男人都不會接他的這種活的,但是也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把這種要求的情書,寫的狠好的,你說他們憑什麼啊。還是免費的,憑什麼啊。
小豪看著外麵發白的天空,這個時候的MIO已經沉沉的睡去。是啊,自己竟然能把高中的事情全都說的這麼清晰了。原來自己直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時候的時候。真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是怎麼想的。就在小豪打算也就這麼睡下去的時候,卻聽見MIO淡淡的說“你還沒說最後你和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呢?”
是啊,怎麼樣了呢。小豪輕輕的笑。“我們都沒有戀愛過,我隻是遠遠的看著她,直到我們畢業的時候,我們都還是保持著這種特別親近的關係。沒有人願意從這個美好的關係中出來。所以我們隻是默默的,畢業了。至於其他的人,我從此就不知道他們的消息了。”
傾訴從來都不是一件壞事,當人與人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了語言的傾訴和交流,那將會是一件多麼可悲的事情,誤會從來都是人心所致,都說人心隔肚皮。不說隻做或者不說不做,都會是誤會的導火線。畢竟沒有誰是誰肚子裏麵的蛔蟲。更何況,別人畢竟也沒有必要去做你肚子裏的蛔蟲。特別是戀愛中的人們。
說到戀愛。MIO從來都在幻想這一天的到來。是的,哪個女孩子不會如此的幻想自己“美好的”未來。但是被諷刺的事物從來都不會孤單。宛如MIO,倘若有第三個人在場,此時此景,引入眼簾的MIO和小豪,畢竟是一段佳話。必將是一副羨煞旁人的美畫。
一個故事可以敘述兩年的前後,但是卻也可以濃縮在一個寂靜的夜晚。生活或者人生,可以壓縮於一本書,那本書可薄可厚。卻字字精華,一個精華,也許就是真實的那麼幾年。刀刻一般。
當事人也如讀者一般感悟,太短暫,意猶未盡。故事既是故事,有開始即有結束,當夜的故事雖長,雖未完結。卻一直都都沒有待續。好多的事情,在我們眼見的時候,我們也許不指望它能有個結果。因為隱隱之中,我們都明白,結局的好壞也許會是對我們過程的肯定或者是否定,卻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有這樣的結局的。
小豪的一時興起,終究還是以“一時”告終,他和LI,他和娟子,他和那些所有的人。事情本身也許不重要,在乎的是聽著的態度。
那一夜,小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甚至都不知道事情說到了什麼階段,就好像是在做一個告別的儀式一樣。很多的時候,我們希望它過去,就不要在回來。那麼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方式。小豪選擇了對自己負責,對MIO誠實。
清晨,MIO靜靜的躺在小豪的懷裏,那樣祥和,讓人看著都舒心。陽光灑在小豪裸露的肩上。他是個白皙的孩子,肩雖然微顯窄小,但是畢竟還是個男孩子,折射於肩膀的光澤,這肩,以及以下的鎖骨。不知這是不是這就是他的法寶,他惹人愛的法寶。有些美,是自己不知道的,有些美,是自己知道的。這般的他,也許是不知的吧。清晰可見於此的還有一道傷痕。知悉自己美的人,縱然是不會如此這般不愛惜那份美的。
肩部的傷痕明顯是道煙疤,它的可憎顯得那般的無辜,沒有人希望它在哪裏出現,它的出現卻也並非它的本意。人和物以及無端出現的傷疤皆非本意,大家都無辜。無辜的來到人世,無辜的承受傷害,那些無辜的傷害,無辜的無奈的活下去,從此被你看的起,被他看不起。耗死始末與他們無關卻又息息相關。同時,我們,他們又都在扮演著對方的角色,相互的傷害,相互的****彼此的傷口。
無辜,這種讓人疼,讓人愛的矛盾從來都沒有答案。
宛如這道煙疤,來之有因,留之無名。若是這種美好能無限的停留,會不會是件好事情,把那些回憶塵封,就可以真的像別人嘴裏說的那般,“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好一個重新。
回憶就像一條長蛇,若是美好,既是條竹葉青,若是噩夢既是一條血口大蟒。它終將伴我們一生,可惜的是這些也並非你我所願。像很多“其他”一般,我們哇哇落地已是身不由己,被很多事情輕輕的托起,慢慢的朝前走。懸浮列車也是這般吧。我們無數遍的起到,以無比虔誠之心,隻希望那些記憶可以美好,事與願違如影相隨。小豪會和大多數的人一樣想“為什麼!憑什麼!這些都是怎麼了?”。
MIO睡的正憨,她是個睡覺不愛亂動的人,一看便知,躺在小豪懷中的MIO,頭發絲絲未散,整齊的鋪散在小豪的胸前,麵露微笑,甚是甜美。十分的安靜,前提是要有可以偎依的人。MIO終於也開始承認,自己是喜歡小豪說話的,是喜歡小豪的。這麼久以來,終於有了安穩的感覺,莫名的在小豪身邊竟然那麼的開心和舒心。
“也許,我再也不想回去了,也許一覺醒來之後,我就會大聲的宣布,我和你小豪在一起,我要留在有你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