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節 第17章 針線縫傷口 2(1 / 1)

剛將那濕巾子放在他的傷口邊上時,就見他忍不住的顫了一下,卻是緊咬牙關沒有絲毫聲響發出。

既他不出聲,析秋也作看不見狀,盡量手輕的給他擦拭著,這一兩分鍾的擦拭下來,隻見這男人已是滿頭冒起了大汗。

析秋將傷口洗淨後,那凍住的鮮血又開始滲了出來,趕緊將從他懷裏的搜來的金創藥撒了上去,不過一會,血液就將藥粉浸透了。

“這口子太大,你這金創藥粉怕是不夠,止不住血啊。”

止不住倒不要緊,會不會死這啊?

想到這,她不耐的吐出:“麻煩”二字,讓男人臉色黑了下去。

析秋起身,在內室一翻翻找,拿出新買的針線,看了看男人不吭聲的黑臉,直覺虧大了。

將線浸在水裏,又從灶裏拿出一根燃著的幹枝,將針放在火上烤了一下。

將浸好的線撈出,又用布巾將傷口浸濕的藥粉擦幹淨。

男人抖著聲,沉喝:“你要幹嘛?”

給他上了藥不但不包紮,居然又抹掉,這個女人……好毒!

析秋撇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縫合!”

縫合!男人大驚,瞪著雙眼的低喝:“你,嗯!”

一聲沉悶痛哼,那尖銳的針尖就那樣穿過了皮肉。

男人咬著牙,身上的析秋則淡定的說著:“別動,不然縫歪了!”

無語的黑線一陣,感受著那針穿皮肉的感覺,灶堂柴禾霹叭作響,析秋很是淡定的聽著那細棉線穿過皮肉拉扯的聲音。

其實她就是想看下,前世小說所說的縫傷口這件事能不能成功,到時折線會不會斷!

黑衣人:“……”

滿頭大汗的縫了一刻多鍾,其間內室硯青吃完飯後想跑出來,被她喝止了回去,讓兩人乖乖的呆著。

將最後一針縫上打好結,男人全身如水洗過一般,那化凍的濕衣混身體的熱度,開始冒起了輕微的白煙。

將剩下的最後一點金創藥撒上:“好了,果然流得少了。”

看著還算直的“蜈蚣”,析秋滿意的挑了下眉頭。

起身,洗淨血手,又撕了布巾子給他包紮上。

最後拿來一塊餅放在他的麵前:“可是要吃?”

見他搖頭。

聳了聳肩,坐在灶邊架柴,邊吃餅邊給析春熬起藥來。

男人經過那痛苦的縫針後,此時閉眼趴在那裏平喘著,隻覺柴枝很是咯人,皺眉不悅的看了看這要倒的茅屋一眼,又一次自認倒楣般閉了眼。

將熬好的藥用筷子分離出來,讓析春喝下,又讓兩人趕緊的睡覺。

硯青扒拉著她的胳膊問著:“二姐,他會不會冷啊,躺在堂屋那裏可是冷得很呢,還有他的衣服都濕了啊,會不會著涼啊!”

嗯,這倒是個問題!

摸著他的小腦袋讓他先睡,而她則找來郝氏那惟一一件紅嫁衣,反正下擺也沒了,不如物盡其用的好。

去到堂屋柴禾那裏。

男人見她過來,眼中警惕了一下。

析秋淡笑著:“對著灶門雖也暖和,可架不住晚上風灌進來,你身上衣服又是濕的,當心發燒。”

“所以呢!”此時,他痛得嗓子都啞了,那粗啞低沉的嗓音透著一股別樣的味道。

“所以?”析秋挑眉蹲了下來,將他上身那件已經破爛的黑色箭袖短打,一把全部撕爛。

男人驚得想抬手,卻耐何一動傷口撕開,疼得他暗哼一聲。

析秋則將那紅色麻麵衣服披在了他的身上,有些平淡的說道:“按說褲子也該脫掉的,必竟濕的容易長診子,可男女授受不親,就委屈你自已烙幹吧!”

說完,起了身,男人一頭黑線,她還知授受不親?她扒了他的衣服,摸了他的皮膚,還授受不親?

而析秋走到內室相連的門口時,想了想,一件單薄的衣服怕是不行,這晚上灶火一滅風一吹,本來就有傷容易高燒,若是燒死了呢?

再次低咕一聲麻煩,將自已身上的襖子脫了下來,一把扔到他的背上:“恩賜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