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位於皇帝寢宮的長生殿,彼時魏忠得了信,急急的跑了出來。對著明鈺公主一行人趕緊的拱身捉了個輯,“公主你來了,快快請進。”
明鈺公主點頭,正當領著析秋向著殿內行進,這時跪在正殿的一眾嬪妃們有些不滿了。樺貴人更是自地上站了起來,指著魏忠就道:“為何外人都能進,我等姐妹就不能進?魏總管,是皇上不願見了我們,還是你妄自尊大的傳了假信?”
“是本宮不讓你們見了皇上。”皇後威儀的聲音自殿內緩緩傳來。眾人聽得驚縮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向著發聲地轉去。
皇後著一身威儀的九尾鳳袍,緩步自殿內走了出來,見到樺貴人時隻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既是不願在這跪著,就送了去別地兒跪著。”
“是”
魏忠答應著,隨又對外喚了聲,“來啊,將樺貴人請出長生殿!”
“皇後,你有憑什麼趕我?我可是皇上的人!你無權趕了我”樺貴人一臉鐵青,說出的話既無半句敬語。那一副趾高氣昂的姿態,讓跪在地上的眾嬪妃皆看得心驚不已。
皇後隻淡淡的哼了一聲,轉眸,對著明鈺公主一行人道:“可是驚著了?且先行進去。”
“是”
看著明鈺公主他們向著寢殿而行,樺貴人更是恨得厲害。正待開口,從外麵進來的小太監們在魏忠的眼色下,直接上前將她的兩手給反剪在了背後。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狗奴才是活得不耐煩了不成?”樺貴人一臉鐵青的不斷扭動,看著皇後尖叫不已,“皇後,你若不讓他們放了我,介時有你哭的時侯。”
皇後蹙眉,見樺貴人一雙眼爆紅的死瞪著自已。不由得冷聲道:“既是連著話都不會,從今後也不必留著說話的舌頭了。”
“你敢!啊~~”樺貴人尖吼。而魏忠則一個快速上前,拿了一塊布巾子,將她的嘴給一把堵了。見她還瞪著個眼不停的掙紮著,轉首就對著那兩小太監喝道:“關起來!”
“是!”
待到將掙紮扭動的樺貴人清走。皇後這才對著跪地的眾妃說道:“皇上如今正昏迷著,爾等一個個卻不省心之極。既是不願跪在這兒等,那就都給本宮滾回各宮去。且等這事後,該是如何,爾等各自好好在心中掂量一番!”
說罷,轉了身,再不去看那群叩首唱諾之人。
析秋她們進到內殿時,正好見明子煜跪在床前。見到幾人,他一臉正色的起了身,給兩人捉了個輯,“皇姑姑,表嫂!”
話落,又趕緊的親搬一張凳子遞於析秋,“表嫂且歇坐著。”
析秋強撐著腰給其道了謝,也不免強,一屁股坐了個滿位。
明鈺公主上前,看了看自已如槁木般沉睡不醒的皇兄,抹著淚的轉眸,問著明子煜,“如何了?”
“且再等等看。”明子煜搖頭,看著裝睡的‘父皇’。桃花眼中少有的現出了淩厲之色,“宮中的一些太監和宮女有了異動。管事房裏的人甚至還給備了無心的蠟燭,這群子害群之馬。待此事過後,本王少不得要將他們給除了。”
此時皇後步了進來,見眾人又要起身行禮,趕緊的揮手讓他們坐了下去。緩步步到龍床那裏,坐於洪誠帝的床頭,問著跟進的魏忠,“什麼時辰了?”
“回皇後娘娘,還不到酉時!”
“嗯,看來時辰還早!”
……
亓容錦來到位於明子戍所在的京中民宅,將析秋等人的行蹤說了出來,“連著她也進宮侍疾了。”
明子戍眯了眼,轉眸問著身邊人,“賢王呢?”
“早早就進了宮,聽說今兒個城北的鬥雞賽,有個很是重要的比拚。賢王爺卻並未前去。想來,皇上怕真的……”來人稟得欲言又止,隨又道了一句,“剛俱探子來報,連著朝臣也有好些進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