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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對話把我聽得一頭黑線。我這夢做得也太有藝術水平了,還特麼是帶色兒的?
我也沒有饑.渴到這種程度吧,都死到臨頭了還在想這個?!
細細的雨打濕了我的臉和衣衫,微涼。秋的發絲滴下小小的水珠,那麼真實。
唔,天將黑未黑的顏色,天際混合著紅黃藍交織的混亂色澤,樹葉的味道,泥土的清香,雨的潮氣,一切,都如此有質感。
簡直讓我疑心這是真實。
我的腰搭在他的肩頭,臉垂在他的後背,雙手也軟綿綿地垂落,我這才看到,我的右掌絞纏著白色的繃帶,是當時被自己的短刀傷了的地方。這會兒雨水浸濕了繃帶,傷口竟火辣辣地疼起來。
我的淚水和著雨水逆流而下,身子開始可以輕輕地抽搐,力量漸漸地回歸了我的軀體。我抬了抬手臂,竟然可以動了。我咬緊牙關,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拳頭捶打在他的後背。
力道很輕很輕,因為我根本用不上力,估計就像撓癢癢一樣吧。
我哭著嘶吼道:“你還想怎樣!我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心的,你再也不要入我夢了!你還想我怎樣……我要是當真了怎麼辦……怎麼辦啊!!”
秋的身子震顫了下,但他沒有停步,反而走得更快了。
他快步走進了一個小院子,院子裏開滿了花,豔紅豔紅的,芬芳四溢。
他一腳踹開房門,抱了我進去,又用腳一勾,“砰”地一聲將門帶得嚴嚴實實。
這是一間樸素的男子住的單人間,家居用品顏色都很素雅,收拾得也很幹淨。隻是因為房內東西很少,所以顯得有些寂寞。
聶秋遠放下肩頭的我,解了我頭上的束帶,將一個奇怪的金黃色鳳冠樣的裝飾品丟在地上,然後,將我打橫一抱,抬手就丟上了床。
脖子一陣輕鬆,原來我頭上戴了這樣的古怪東西,難怪這麼重!可是被丟到床上這一下也把我摔得不輕,疼得我“哎喲”一聲尖叫。
做夢會感覺到疼嗎?這特麼疼得很厲害啊!骨架子都要散了啊!
難道,竟然……
不,我不相信!!
男人脫靴上榻,一翻身,濕淋淋地將我壓在了身下。
“我……不是在做夢麼?”我難以置信地張大了眼睛。
“咬我。”男人扯開自己的衣衫,提出了變.態的要求。
我傻傻地,輕輕地咬住了他裸.露出來的肩膀。
熟悉的味道鋪天蓋地地湧來,那麼真實地包圍著我,一如曾經擁有的,那每一次無間的親密。
瞬間,所有的委屈都自心底翻湧了上來,那麼委屈,委屈到我一絲都不願意再忍耐,我想打他,罵他,罵到發泄掉體內的最後一絲力氣。
這些委屈忽然變成了我咬人的力氣。我一邊哭著一邊狠狠地咬他,自己都不知不覺地,咬到滿口的血腥味。
我嚇了一跳,趕忙鬆了口,卻發現他的肩頭已給我咬出了血,一滴滴地滴落在我的脖子裏。
這一切,都太真實了,難道,竟然是真的?!
哦買噶!!
“你流血了!我我我,我在幹嘛……”
我手忙腳亂地支撐起身子,卻被他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