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佩妤接過名片看了一眼。
Theodore Drouin(西奧多·德魯安)
禮尚往來,溫佩妤也做了自我介紹:“叫我Wen就好了。”
“那您的外套……”溫佩妤指了指他沾了奶油和醬料的西裝外套。
“那就麻煩這位小姐了。”
西奧多脫下西裝外套,內裏隻穿了一件十分貼合身體的白襯衫,肩膀到胸前還有皮質的襯衫束縛帶。襯衫紐扣被胸肌撐起,腰身勁瘦有力,腹肌在襯衫下若隱若現。
溫佩妤:……
溫佩妤轉開臉。
這很有生活了。
“如果先生冷的話,就先穿上吧,我可以下周周末找您支付幹洗的費用……”
溫佩妤話還沒說完,懷裏就被塞進了他的外套。
“不冷。”
西奧多靠近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臉,突然笑了一聲。
溫佩妤:……
我長的很好笑嗎?
“你很漂亮……”
西奧多稱讚她,但突然刮過一陣風吹的樹葉沙沙響,後半句她聽不清了。
“謝謝。”溫佩妤禮貌回應。
西奧多微微一愣,還想再說什麼,卻隻是低下頭笑了笑和她道別:“下次見。”
奇怪的花孔雀……
溫佩妤看著他轉入街角,自己也回到了出租屋。
房子不大,但收拾的溫馨整潔,室友都是加拿大人,生活習慣不同,她不適應就選擇搬出來住了,父母幫忙供著房租,自己有空就就做兼職減少父母的負擔。
她坐在沙發上,看著這件外套,摸起來就感覺布料很昂貴了。
溫佩妤歎了口氣,拿出手機查到了這件外套,折合人民幣5萬元。
好貴啊,幹洗的價格也不便宜……
之前攢的一點錢估計要花光……
她心不在焉的擦掉西裝上粘上的奶油,把它小心翼翼的晾起來。
———
在溫佩妤走後,一個無人經過的街角停著一輛黑色的賓利。
西奧多打開副駕車門坐了上去。
一旁的華人司機用流利的中文恭敬地問道:“許先生,接下來去哪裏?”
“去機場,回多倫多。”
回複司機的是同樣清晰流利的中文。
“是。”
西奧多揉著太陽穴,看著窗外不斷閃過的夜景。
這次來的太急,還沒來得及帶相關文件在這兒置辦房產,等下次在溫哥華的房產手續辦好了,我們會經常見麵的,溫佩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