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 出規(1 / 2)

第七節出規

看著蹭地站起來一臉警惕的石頭,女孩覺得一頭霧水,“受了點小傷,其實不算傷”。

看著眼淚汪汪的女孩,年齡不超過二十,個子不高,一米六左右,渾身穿的嚴嚴實實,也不知道穿了幾層,腳上穿著平板鞋,臉上無傷,園臉,細眉大眼,皮膚白麵透紅,細看有點黑,還有些點點,但不能算麻子,像個學生,又像個鄉村姑娘,看哪一身的衣著,檔次不錯的上衣,低檔的褲子,普通學生的鞋子,石頭的初步判斷是從鄉村出來上學,專科以下剛畢業,找不到好的工作,打臨時工的一個普通女孩,這樣的女孩,在這個小城市太普通了,石頭不記得在院裏見過,這樣的女孩常常是三五個人,合租一個地下室,在院裏從來也不高聲喧嘩、拋頭露麵,走在路上,見到院裏的人,低著頭躲躲閃閃,側身而過,是否低人一等的樣子,這就是城鄉差別,窮富差別吧,石頭也有過這樣的經曆,當年畢業在BJ試著打過一、兩個月的短工,當時生活窘境有點類似。想當年年輕氣盛,家裏給的錢也不要,一日一餐的滋味也償過,全身上下除過新買的一件上衣還能見人,剩下的讓人一看就是地攤貨。這樣的女孩不應該住在這兒,雖說這兒不是什麼豪華的住宅區,但也不是打臨時工的女孩能住得起的地方,莫非是出門走親戚的。

看著女孩膽怯害怕的樣子,石頭感覺到自己的行動怕著了她,示意女孩在另一組沙發上座下,石頭放下手中的鋼筋。

“你喝點水吧,有飲料、有啤酒”,“來瓶啤酒”,石頭本來就愛喝酒,又多少年的處處謹慎公務員習慣,啤酒不會下毒,也不想想,毒死你有屁用。

“你的傷重不重”,雖然說女孩並沒有什麼病變的特征,但石頭並不放心她的傷口。如果是傷在特殊部位,女孩可能不讓自己看,需要想個辦法看一看她的傷口,要不怎能放心。最好是自願的,要不即使看了,也會留下壞的影響。

“不重,就是一點擦傷”,女孩感激地說,還以為大叔很關心她。

“讓我看看,現在的傷口很容易感染,最好及時處理好”。

“不重,真的不重”,女孩羞的滿臉通紅。

“你不讓看,哪我走了”,石頭已猜想到傷口肯定在特殊部位,但現在是什麼時候,也顧不得什麼大叔形象,決定嚇唬一下。

“等等,我讓你看”,被石頭一嚇,女孩馬上明白了這個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大叔不好說話。讓你走了,我的小命就可能不保了,和命比起來什麼東西都一錢不值。

女孩下了決心,當著石頭的麵,轉過身去,一件一件把衣服脫下來,我R,穿了多少層啊,隨著三層衣服脫下,剩下內衣,顯現出了少女婀娜苗條的身姿,身材不錯啊。李蘭蘭轉過身來,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石頭,意思是能不能不用脫了。

看著李蘭蘭哀求的淚眼,石頭心中一陣顫抖,“造孽啊”,石頭本身是善良的人,也就是常說的婦人之仁,要在平時這樣的事他是想做但做不來,或者說這不是他平時的行事,別人不情願做的事他是不會強迫的,有困難他寧願自己來克服,尤其是對弱勢群體,石頭內心裏覺得自己就是他們中的一員,雖然別人並不認同,一個是官老爺一個是老百姓怎能平等看待。飯店裏吃飯時服務員做錯事,石頭從來沒有追究過,更不用說找茬,看著一塊的食客們,對著可憐的女服務員,常常是十八、九歲的剛從鄉下來的小姑娘,氣勢洶洶不依不饒地訓斥,他就覺得十分反感,什麼素質啊,狗仗人勢,有本事你去找老板。雖說反感,但他不會出麵阻止,最多是看到對方氣焰已衰竭的時候,很自然地說兩聲“算了、算了,不要掃了咱們的酒性”,因為這樣的事從古到今,尤其是在現實中太普遍了,自己怎可能改變。

被羞澀可憐的李蘭蘭盯著的石頭,內心是有變化,但表情並沒什麼變化,這當然是十幾年公務員工作經曆磨煉出來的,處變不驚這是當官必要的條件。

“脫不脫由你,我還是哪句話,處理不了傷口,我就走人,這也是為了你好”。石頭聲音清晰,表情嚴肅地說。石頭並不傻,相反他很聰明,他清楚現在是非常時期,脫不脫衣服這種事並不是日常小節,它關係到二個人的生死大事,這會兒不是講道德和感情的時候。石頭甚至有衝上去打暈她,馬上檢查完走人的念頭,因為自己還有好多重要事要辦,為了一個陌生人浪費時間不見得值得。不行,好歹是個幫手,何況長的還不錯,說不定還能…,真個騷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