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聽王為忠說完,點了點頭。王為忠不對西門吹雪細察,絕對是明智的做法,西門吹雪可不是吃素的。若是被他發現,以他的性格,而且在他這樣煩躁的時候,說不定會跟王為忠打殺起來。而陳府又不在,根本無法勸說。
“現在我回來了,盡管去查。”陳府對王為忠道。
“是。”王為忠道,正要轉身走開。
“慢著。”南宮老人忽然道,王為忠見他和陳府並肩回來的,不敢不敬,停了下來。南宮老人道,“西門吹雪家的人是吧,不用查了,我帶你去。”
“你……”陳府愕然,看向南宮老人道。
南宮老人嘿嘿笑道:“西門家正統血脈的後代,都有種特殊的氣息。我已經感覺到了西門家後代的氣息。”
“嗯,現在帶我去吧。”陳府道。說著,將空間袋等得不耐煩的蘇晴放了出來,蘇雨蓉也跟了出來。其他眾女還留在空間袋。
南宮老人看著陳府憑空弄出兩個美女,驚得愣愣出神。再一次見到陳府的這個能力,還是實在想不通。心想,老爺的孩子畢竟是老爺的孩子,就是強。
陳府注意地看了看南宮老人的眼神,卻發現南宮老人看向蘇晴和蘇雨蓉的眼神沒有半分邪念,竟然還帶著點恭敬的味道。心裏納悶不已,這個老頭不是色鬼一個嗎,看見兩個這樣的極品美女居然毫不心動。他卻不知道,在南宮老人眼裏,這兩個可是少夫人了,哪能有半分不敬啊?
蘇晴對陳府道:“陳少爺,我們回城主府了,相信很多事等著我處理呢。”
“嗯,你們去吧。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話可以來找我。”陳府道。
然後,她們兩人便回了城主府。而陳府和南宮老人去了找西門吹雪,在一條小巷裏的一件房間裏。西門吹雪正兩眼無神地坐著,仿佛癡呆的一樣。而蕭遙很無奈地站在一旁,不知該做點什麼。
陳府推門走進去的時候,蕭遙愣了愣。頹然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身材,大喜道:“陳府,你小子果然沒事。”
陳府點了點頭,看向西門吹雪。隻覺得,自己眼前的這個西門吹雪就像個死人。他的眼睛,沒了昔日的神采,如同白癡一樣,眼珠子懶得轉動。他靜靜地看向地麵,陳府進來也一動都沒動,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此刻的西門吹雪,恐怕是連小孩都能輕易將他殺了,哪有絲毫昔日的銳利可言。
“陳府,抱歉。那天你那邊雖然事情也大,但你自身沒有迷失,我相信你能熬過去。但吹雪他……”蕭遙道。
“我明白,是我也會這麼做的。”陳府道,“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吹雪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蕭遙搖頭道,“不過,他自己認了。他大嫂也認了。”
“現在他大嫂呢?”
“當然是被西門嗜雪關起來了,西門嗜雪念在兄弟之情,可以放過吹雪。但是,給他抹黑的女人,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陳府歎了口氣,帶綠帽子,誰都不會好受。更何況給他帶綠帽子的是他自己的弟弟。
“蕭遙,若是你遇到這樣的事情你會怎麼辦?”陳府問道。
“嘿嘿,我不可能遇到這樣的事情。女人果然是麻煩的,再一次證明了我的觀點。”蕭遙道。
陳府看向南宮老人,南宮老人笑道:“這種事別問我,這種是永恒的難題,年紀再大也無法看透的。”頓了頓,他又聳肩道:“何況,我年紀也不是很大。”
陳府苦笑道:“果真是難題。”看向西門吹雪,見他還是沒有絲毫反應。仿佛根本沒有聽到陳府等人在談論他們的事情。
“蕭遙,你在這看著吹雪。我去救他大嫂出來。”陳府忽然道。
“救他大嫂出來?”蕭遙愕然道,“這件事本來他大嫂就是罪魁禍首,若沒有他大嫂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你還去就她?”
陳府道:“這件事恐怕隻有她才可能解決。”
說完和南宮老人往西門家走去,他們兩人進西門家當然是小意思。陳府沒有直接去找西門吹雪的大嫂,而是先去找女鐵匠。因為陳府根本不認識西門吹雪的大嫂。
女鐵匠還是在上次陳府跟她見麵的鐵匠鋪裏的小房裏,陳府和南宮老人悄無聲息地進了去。沒有驚動任何人。
“有沒有見到小吹雪。”女鐵匠見到陳府,立即起身激動地問道。
“為什麼你不去找他?”陳府往她走近幾步道。
女鐵匠神情一暗,頹然低下頭,道:“我見了他又能怎樣,說不定隻能給他添麻煩。”
“能帶我去見他大嫂嗎?”
女鐵匠一愣,神情似憤怒似無奈,咬了咬下唇道:“去見她幹什麼?”
“現在先別管能不能將這件事平息,最主要的是讓吹雪振作起來。你說誰最容易做到,而且,我不知道事情具體是怎麼樣的,隻有找到他大嫂才能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