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安邦並未多問,他今天早上接到焦瑞鬆打發掉一名司機和一名保鏢的通知,沒隔多久就接到這通電話。他不記得當時選的那對婚戒長什麼樣子,掛掉焦瑞鬆的電話後馬上又給回到HK的艾麗斯掛電話:“查查上次我們給焦副官選的結婚戒指是什麼樣子的,最好把圖片發過來。”
艾麗斯回到HK後沉寂許多,焦母多次表達歉意,借著表達歉意的機會套問焦瑞鬆和丁曉輝在澳洲的情況。艾麗斯得了一次教訓再也不敢在她麵前說什麼,每次焦母來之前她都要給焦瑞鬆打電話請示,多次以工作忙和出差為借口躲掉與焦母的碰麵。
“好的……”艾麗斯想問什麼,還是收起了八卦之心,沒有多問,而是立刻給珠寶行打電話征詢。
孫安邦在收到圖片之前已經吩咐人找戒指去了,他打電話召來剛剛被打發走下樓的司機和保鏢。
司機和保鏢滿臉喜色地回來,司機諂媚地笑道:“是不是大少爺不讓我們回MO了?”
孫安邦一本正經地說道:“焦副官從不會朝令夕改。我問你,昨天焦副官回來的時候有沒有把一枚戒指丟在你的車上?”他把目光放在司機身上,眸中的犀利盡數掩藏在眼鏡後麵,兩人仍是如針刺一般難安。
司機仔細回想,正色說道:“孫先生,大少爺昨晚喝醉,我擔心他今早要用車,所以一大早就去洗車了。你知道,我們這樣的車我是一定要仔細看著,不至於車裏丟了什麼東西。孫先生,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車裏裏外外都換洗過,沒有你所說的戒指。”
孫安邦銳利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嚇得司機出了滿頭冷汗也不敢擦。
他盯了會兒,又把目光轉向保鏢,保鏢連忙說:“孫先生,我的確沒有看到,我一直在酒吧外麵,大少爺出來後才和他一起離開。”
孫安邦沒說話,皺眉思慮哪裏還沒有考慮到,他已經派人去了焦瑞鬆昨天所有出現過的地方包括交通工具。
司機湊上來難為情地說道:“孫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們,我們到底怎麼得罪了大少爺,大少爺要把我們送回MO?”
孫安邦回神,早上他接到焦瑞鬆電話的時候也問過這麼一句話,焦瑞鬆說的理由很像冷笑話,他對麵前困惑的兩人轉達焦瑞鬆的答案:“焦副官說,他昨晚——落枕了。”
兩人怔在原地,不知道這算是什麼理由。
孫安邦看看兩人,說道:“你們也別有怨氣,從來焦副官身邊的司機和保鏢待的時間都不長,原因你們也知道。這是行裏的規矩。能在他身邊工作這麼一段時間,你們回去了臉上也有麵子,二公子會把你們安排好的。”
焦瑞鬆小時候遭過一次綁架,差點三次被綁架,漏洞大多出在他身邊的保鏢和司機身上。
兩人在工作前期就被告知這些,並且被焦瑞青嚴密警告,想到這裏,司機和保鏢再沒有多的話,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孫安邦叫住。
孫安邦嚴肅地說道:“剛才你們已經嚴重違反了行規!無論是誰,沒有焦副官的首肯,你們都不能把他的行蹤透露給別人,這個別人也包括我!”
司機正想辯駁兩句,保鏢拉扯他的衣擺,說道:“是的,孫先生,多謝你今天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