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抓不住的璀璨(1 / 2)

在婚禮會場逗留一個多小時,遠遠地望著兩人的互動捂嘴笑的艾麗斯看看時間,走過來提醒兩人時間。曉輝還要去做麵部保養,不能在這裏待太久。

曉輝戀戀不舍地說:“我想多看一會兒……”

“焦太,明天您會在這裏待一整天。”艾麗斯笑著道,望著曉輝的目光中滿是羨慕。

曉輝說:“一生就這麼一次,而且,為了明天一天,準備了一個多月,費盡了心思。感覺就像煙花一樣,璀璨就那麼一刻……”想了想,她找了詞來形容:“不實在!”

艾麗斯微微張了嘴,又撲哧笑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聽人這麼形容婚禮的。不過,我知道有些平常人家為舉行婚禮掏家底的都有。倒真像您說的,不實在!”

曉輝聽她一口一個“您”,微微別扭,她糾正了艾麗斯幾次,奈何自從艾麗斯從澳洲回到港區後行事變得大方了些,但大方中處處透著謹慎小心,就連那次說出焦瑞鬆找鑽戒的事恐怕也是斟酌再三才敢說的吧?或者,就是焦瑞鬆的指示或暗示的?

焦瑞鬆看了眼貪戀著會場景色的曉輝,對艾麗斯道:“曉輝說得對,我們準備了一個多月,過了明天這裏就要換成別人的結婚會場了,多可惜。我再陪曉輝走走,你先通知丁家晚點再做準備。”

艾麗斯抿嘴笑,答應了一聲,不遠不近地跟著,隨時注意著老板和老板娘的需要。

曉輝有些意外焦瑞鬆會為了她逗留在這裏,焦瑞鬆作為金融業的管理人,對數字很敏感,對時間尤其如此,從來沒有食言的時候。

這次,為她開了先例。

兩人相攜著把會場的邊邊角角都看到了,艾麗斯苦著臉再次提醒時間,丁老太太一個接一個電話地催,她找了一個又一個借口為老板擋掉,但借口總有用盡的時候,揣度著丁老太太要發脾氣,她隻得打擾看似好說話的老板了。

曉輝到達丁家的時候,丁二夫人已經到了,後者晦澀地朝她點個頭,傳達丁老太太的話:“瑞鬆,你丁奶奶說了,結婚前一天新娘子和新郎不能見麵,更不能互相到對方的家裏。所以,你看……”

丁宅的保安根本不讓焦瑞鬆的車進門。

焦瑞鬆嘴裏一苦,他第一次被人堵在大門外。

曉輝與他對視一眼,同樣苦笑:“看來是我們失了奶奶的信,奶奶不高興了。”隻讓丁大夫人和丁二夫人出來說話,她連麵都不露。

丁大夫人笑道:“你們別擔心,老家人嘛,不可能真的置氣,隻是太想念曉輝了而已。瑞鬆,你先回去吧,婆婆正在氣頭上,曉輝快點進去多說幾句好話就沒事了。”她掃了丁二夫人一眼,別人沉浸在喜慶裏,她這個冷眼旁觀的人倒是先發現丁二夫人母女與平時不大一樣了。但到底哪裏奇怪,她也說不上來。

打量曉輝的目光就帶了點異樣。

曉輝看向出聲的丁大夫人,對上她能看透人心思的目光,心裏一陣緊張,壓了壓目光,回頭對焦瑞鬆說:“母親說的對,我就先進去了。”

說是先進去,她卻要看著焦瑞鬆的車子離開。焦瑞鬆無奈得很,不忍心她一個孕婦長時間站著,隻得讓司機把車子開走。

曉輝望著絕塵而去的車子,眼眶泛酸,感覺她的前路就像車尾帶起的塵土一樣茫茫然一片,沒有方向。

“人都走了,還舍不得哪!”丁老太太發怒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車子很快消失在道路上,曉輝再也看不到什麼了,聽到丁老太太的聲音,連忙轉回身,快步走到她麵前,耍賴似的非要挽住不情不願的丁老太太。

“奶奶,我哪是舍不得,我隻是盡著丁家主人的本分,送客人離開而已。”

丁老太太果然樂了,裝模作樣地板著臉道:“這話你今天能說,明天可不能說了!”

“是,奶奶說的話就是聖旨,是金科玉律,我一定牢牢記在心上,一刻都不敢忘。”曉輝臉色嚴肅地道。

丁老太太戳她的額頭:“鬼靈鬼精的!不知道跟誰學的油嘴滑舌。”

曉輝嘿嘿笑,幾句話把丁老太太哄了回來。因為耽誤了點時間,大牌的化妝師一邊不滿地抱怨,一邊指揮著手下們動作快點。丁老太太一個厲眼掃過去,化妝師立刻調轉槍頭把火氣撒在助理們的頭上。

折騰到晚上,丁老太太又拉了丁大夫人作陪,耳提麵命地為曉輝補充夫妻之道的知識,當然不是那些帶顏色的,而是教她怎麼抓住丈夫的心,還教她如果丈夫藏了嬌她該怎麼應對。

曉輝鬱悶地聽著,心中一陣納悶,沒聽說丁老爺子和丁海濤在外金屋藏嬌啊,她們哪來的經驗?然後又恍然大悟,丁曉光可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