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銀走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那個名叫七十門雪的對戰者已經站到對戰台上不耐煩地點著腳。
“你就是百夜星銀?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樣啊,最起碼也得是一個手拿太刀十分囂張的二貨小子啊,否則的話可真的對不起這樣的名字啊。”
星銀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走上了對戰台上麵,離七十門雪五步遠麵對麵站著,“我這個樣子讓你失望了嗎?”
“如果讓老子打不出一點痛快感的話,我可是會很生氣的,你知道這場淘汰賽的賽製吧,要打到對方不能戰鬥為止,也就是說,即便你提出了認輸,我也可以假裝沒聽見。”
“是這樣嗎?”
“哼,本來讓老子等這麼長時間就已經不痛快的了,如果三兩下就解決的話,我可真不滿足的啊!”
這個七十門雪,有點煩。
“這場淘汰賽本來就是約定上午十點整開始的,你就算是提前半天到這裏,呆到你不耐煩也隻是你的鍋而已。”
“切,老子可從來沒有允許讓我生氣的人逍遙般地活下去,等到接下來比賽開始,你就會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然後,代表淘汰賽的鈴聲響起。
這場大賽本來就有很多值得吐槽的地方的了,比如為什麼會有貫徹全場的響鈴的存在,比如靈育館哪裏騰出來那麼多用來對戰的房間的存在,比如既然是淘汰賽為何沒有幾個觀眾的存在。
吐槽的話,你就輸了。
鈴聲響起的瞬間,七十門雪嘴角邪惡上揚,立刻從虛空之中拔出自己的靈器,一米長三寸寬的鋸齒斬刀,憑空猛地一揮。
然後地麵猛然一震。
震感實在是太過於強烈,看七十門雪一臉懵逼的模樣,這次震動似乎並不是他施放出來的。
是別的房間的靈算師。
戰鬥的餘波直接影響到了這裏。
不過,七十門雪也立馬反應到了這次震動是從別的房間傳過來的而不是星銀施放出來的,揮著鋸齒斬刀便向星銀狂然跑來。
雖說是跑過來,僅有的五步遠的路程就算是跑兩三下也跑到地方了。
七十門雪與其說是跑過來,不如說是撞過來。
抬起鋸齒斬刀便向星銀頭頂猛然砸去。
“看來你的對戰經驗也是少的過分啊,在戰鬥的一瞬間沒有抽出自己的靈器注定你會付出慘痛的代價,來吧,嚐試一下反甲邪教的厲害!”
星銀看著猛然砸落的斬刀。
附著斬刀刀鋒上麵的靈氣,也是呈現鋸齒形狀。
要做的並不是斬擊,而是撕裂。
硬生生地蠻橫地將麵前所物撕成兩半這種漸變的過程。
相比較一刀兩斷的瞬間體驗,這一招似乎是想讓感受者體驗其間的痛苦。
也是麻煩的一個招式。
星銀瞬間拔出身後的紫色長劍擋住斬刀。
隻不過如果是鋸齒狀的話,最脆弱的地方自然不言而喻。
瞬間,三道斬擊劃過斬刀鋸齒的低穀處,鋸齒斬刀一下子就被斬成兩半,一半旋飛而出落到七十門雪身後五步遠的地方,也就是他原來所站的位置,而另一半就在他的手中。
七十門雪拿著手裏殘破的鋸齒斬刀一臉懵逼。
“到底發生了什麼?”
星銀收起劍,雙手繼續插在衣兜裏,“沒什麼,你的這個招式破綻實在是太明顯了,我也隻是在那個破綻上麵打了個補丁進去,你這把靈器就死機了那才叫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