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銀端坐在插在岩壁上的劍鞘上。
幸好剛才下落的姿勢還算穩妥,自己隻要稍稍調整一下就把劍鞘插進岩壁當中然後借力將自己拉到劍鞘上。
雖然這麼說,自己的確是免於一場墜落深淵的災禍當中。
但是自己也沒辦法立即爬上去和那個莫名其妙的大姐姐再打四百五十回合。
這樣的想法可是相當放肆。
但也不能把王弦就這麼放在那裏不管。
總而言之,現在的自己是無法對抗那個大姐姐的,如果稍稍等一會兒,如果自己的狀態調整的非常好的話,說不定……
總之就是稍稍等待一陣子吧。
王弦身上的靈力被包裹成一團倒是更好辨認,除非在這一陣的工夫把王弦搬運到奕州城去,否則的話根本就不會跟丟的。
閑來無事,星銀幹脆躺在劍鞘上。
話說,要和這把劍綁定在一起,需要產生共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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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靈算大會的黑馬嗎?”羽垣祈掰著王弦的臉嫌棄地看了兩遍,然後輕輕扇了王弦一個巴掌,“開什麼玩笑?如果他真的是黑馬那我就直播硫酸洗吊。”
“噫……難道不是嗎?你看他骨骼驚奇……”
“這家夥叫做王弦,巒州六花院的二級導師,隻不過地位很低經濟很窮罷了,正因為窮才趁著放假跑到這個地方撈筆錢賺賺外快,我說的沒錯吧!”羽垣祈一副“我是不是你最愛的人你為什麼不說話”的表情看著嘴巴被大號魷魚塞住的王弦。
王弦此時此刻被綁在柱子上動彈不得,雖然意識還在,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
“你認識他?”
“那天本想好好敲詐他一筆的,沒想到被某個看起來很不錯的蘿莉給攪局了。嘛,雖然那個時候放棄了,不過現在這家夥不是也落到咱們手裏了嗎?對了,這個家夥你是從哪裏撿到的?”
“就在百米外的小樹林裏,同行的好像還有個蘿莉,用他的長劍用得還挺順手的,大概就是他的徒弟吧。”
“都說了這貨並不是黑馬,”羽垣祈深呼吸一口氣說道:“恐怕,那個家夥才是真貨,你要是把這個贗品獻給大哥可就完蛋了。”
“啊?那怎麼辦?我都飛鴿傳書告訴大哥我捉拿到了黑馬了。”
“還好,這家夥還在這裏,我們可以用這個家夥釣到黑馬。你說是不是?”羽垣祈拔出大號魷魚讓王弦說幾句台詞。
“喂,你這猴子,我告訴你,如果把我放出來我肯定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你信不信即便我不出手我的徒弟也會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現在就任由你隨意得瑟吧啊哈哈哈……”
然後羽垣祈就把大號魷魚重新塞進王弦嘴裏。
“那麼,”羽垣祈拍拍羽佳艾的肩膀,“這裏就交給我吧,妹妹你去做更重要的事情吧!”
“誰是你妹妹?”羽佳艾掐著羽垣祈的脖子高冷地說道:“我跟你可不是同一家,可不要自作聰明跟我們混關係!”
然後羽佳艾就扔下羽垣祈高冷地離開。
“真是翻臉比翻書還要快。”羽垣祈揉揉自己的脖子,“本以為同是羽家出身,會對全體成員一視同仁,看來我還是太小看了,大姐頭現在對羽家的元老還是很仇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