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九章(1 / 1)

今天收到短息,劉藍說發了工資,問我發了多少。

查看之後,直覺氣憤不已:“靠,他妹的,就給我發500塊,工資2500元,好歹我那個月工作了三個星期,就差一個星期就滿一個月了。還有從應聘工作到現在,年假,節假日我都沒有休假,那些假加起來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啊!他們做人也忒不厚道了吧!”。

“向小袁問清楚原因啊!這是不歸他管嘛!”。

“問有個屁用啊!他那種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沒用了的人,你問的話,他隻會找其他理由或事情搪塞過去,還會理我!”

“唉!那到也是!他和餐廳的人搞好關係,不也是去混吃混喝,偶爾弄點吃的帶給他的女朋友,這樣的是人是夠賤的。還記得上次,他問我們要超市的發票嗎?就是報銷撈錢”。

“賤人永遠是賤人,就算經濟危機了,他也貴不了,你看李振建不還是貴不了,就那副嘴臉嘛!”

見過貪汙腐敗,沒見過腐敗成這樣的,員工的辛苦錢也要貪汙,何況我這是拿健康,哪命換來的。

由於長期吃藥,導致麵色蠟黃,身體也漸漸消瘦,皮膚變皺發黑,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病態,神情恍惚,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

身上的關節整日疼痛不已,到了晚上尤甚厲害。後背由於抽水,呼吸而導致的居烈疼痛,是吃止痛藥也無法解決的,除了忍受之外別無他法。

媽媽看著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除了每天進行大規模的吃藥,承受著痛苦之外,每半個月還要做5個小時的車程來杭州複查。父母還要承受著大量的醫藥費。

看著他們的辛苦,自己身體的痛苦和內心的煎熬,我怕我真的無法堅持下去,曾幾度想放棄治療,因為這就是個無底洞,無法預知的事情,遙遙無期。

我不想看著他們為我就這樣耗盡畢生的心血,這樣的親情我如何能還,跟何況唯有關心我的父母,我不想連累他們。

又到了要去複查的時間了,不過這次相比較前一次不同的是,我不用立刻穿梭於這個城市了,因為姚琳要來杭州參加她大學同學的婚禮。

所以我複查完之後可以跟她找個賓館住一晚,待到翌日再回家。

但到第二天,很不幸,再次接到了小袁的電話,他就像陰魂不散一樣,給我帶來噩耗,打擊我尋找快感:“我說袁大少爺,你這次找我又有何大事啊!”

“哦!是這樣的,你現在醫保我們已經幫你停了!”

“憑什麼啊!現在沒有醫保,我怎麼辦啊!有醫保的時候我就得花大量的醫藥費,現在給我停了醫保,我哪有那麼多的錢啊!難道你要我賣腎去支付高昂的醫藥費嗎!”

“這也不能怪我啊!是排長通知的,要說你到排長那邊說去吧!我做不了任何的決定!”。

我靠!我真是掉進賤人窩裏了,想著想著,委屈的哭了出來,姚琳剛洗玩澡出來看到這番景象,焦急的問道:“怎麼哭成這樣,怎麼了”。

聽到姚琳的關心,眼淚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止也止不了,哭的更勝:“他們怎麼可以這樣欺負人!虧他們還是軍人,國家幹部,難道就是欺負我們這樣的人嘛!難道就隻會恃強淩弱嗎?”

“雪緣!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啊!”。

待到心情平複些許的時候,便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了姚琳聽,聽後氣憤非常:“想不到部隊上還有這樣的人渣,外麵的酒店都比這部隊類型的酒店有人性。你把電話給我,我找你們酒店的那個李振建評理!敗類中的人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