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錢,紀念不想再想到這個男人虛偽惡心的一張臉了,明明都撞見兩個人上床了,還能解釋的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白一蕭,我才知道,你居然是可以臉皮這麼的厚!
紀念忽然間想到之前在微博上看到的某一個社會現象,說帶了***不算是強!!奸,因為沒有射,在裏麵,所以不算是強!奸!
現在,白一蕭的解釋就是在告訴她,他還沒有射出來,所以他和紀情兩個人,沒有啥事!
白一蕭,紀念隻是單純,不是弱智,好嗎?
白一蕭摸了摸紀念的頭,說:“好,要不要我先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了!”
然後,紀念就離開了白一蕭的家中,那個地方,多呆一分鍾,她都嫌惡心,想吐!
空氣中都彌漫著虛偽。
從白一蕭的家中下來的時候,紀念遇到了在樓下像是等候許久的紀情,她靠在那長長的走廊柱子邊上,栗子色的卷發擋住了她半張臉,腳下有許多的煙頭,吞雲吐霧,煙霧彌漫,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紀情居然是在抽煙?
真的出乎於她的意料之外,有些不大讓她敢相信!
不過,事情從發生到現在,已經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出乎於她的意料之外,不是嗎?
她站在這裏停下了腳步怔了許久,看著紀情那模樣,好像是在等她,是吧!
於是,她上前了一步,盯著紀情,並未曾開口。
紀情看著她一步步的上前,唇角扯著似笑非笑的笑容,似乎帶著幾分的嘲諷,把手中的那一隻煙抽完了之後,往地上一扔,然後白色的高跟鞋直接就是狠狠的踩上去,用力的一扭,用腳尖畫成了一圈,直到是煙頭熄滅,她這才是移開她的腳。
然後,頭微微上揚,看著紀念,輕聲的問說:“聽說,你媽病了住院了?”
紀念點了點頭,說:“嗯!”
紀情聽到這裏,輕聲的笑了笑,說:“真是老天有眼。”
然後,銀牙咬緊,一臉的冰冷,毫不掩飾的冷漠,聲音冷清清的說:“還真是活該!”
紀念一聽,臉色一變,說:“我媽好歹把你養這麼大,她生病住院,不指望你去醫院看她一眼出半毛錢,你還在這裏幸災樂禍,你還是不是人?”
紀情有些奇怪,反問說:“這是她自己做的孽,活該落得這下場!”
“你……”
紀念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紀情,說:“你站在這裏等我,隻是為了想要奚落我和我媽的嗎?如果是這樣子,那我和你就沒有什麼好說了!”
紀情一聽,怔了怔,倒是搖了搖頭,“不是!”
“那是什麼事?”
紀念聲音中帶著幾分的不耐煩,早在看到她與白一蕭上床的時候,她就想著要能會有這麼一天,所以,她也沒有去問紀情為什麼,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紀情點烯了一隻煙,用力的抽了一口,吐了一圈煙霧,扭過頭,看著她問:“你和一蕭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