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說:“是,怎麼,難不成不是如此嗎?”
她後來查到的事情,也證實他爹地當年確實是因為貪汙而被判的死刑。
“他胡說八道!”白一蕭有些激動,隻能是強迫著自己漸漸冷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隻是聲音冷到了骨子裏去,說:“事情的真相是當年我爹地有機會調到了燕城來工作,可是你父親也想要到燕城來,後來你爹地為了想要到燕城來,這才是陷害我爸入獄,這件事情你爹地沒有告訴你吧!”
紀宏信大概是能告訴紀念的事情,他也大概猜到了,就像當初告訴他的一樣!
紀念聽罷白一蕭這樣子說,壓根不願意相信,怔了許久,她搖了搖頭,說:“什麼,這不可能,我爹地不可能會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白一蕭冷冷的哼了一聲,聲音陰森森的冰冷,說:“不可能?”
他看著紀念,嘲諷地看著她說:“紀宏信那混蛋是有多好的福氣,生出來你這麼天真的一個女兒?”
白一蕭很是不屑,冷清清地說:“燕城與當年的那個小小的縣城怎麼能比,而燕城則是數一數二的大城,機會更多,過來燕城自然是能有好發展的地方,他們怎麼不想來?”
第二十七章你們是不是上過床?(十)
白一蕭似乎想到什麼,又說了一句,“若是說你父親那個老賊不想來,那為什麼現在又會在燕城,這不是她自打嘴巴嗎?”
紀念聽到這裏,心底一緊,說:“這件事情爹地跟我說過,當時燕城市委裏麵缺一個職缺,我爹地這才是被調過來的,他不是陷害你父親才有機會調來的。”
說到這裏,紀念心底咯噔直響,有些事情在腦海裏麵打轉,十分不安。
她記得,當年爹地調到燕城來,就是在白一蕭的父親去世之後的事情,又怎麼會如此的湊巧?
可是想到爹地的為人處事,紀念果斷搖了搖頭,選擇相信了爹地。
白一蕭挑了挑眉頭,說:“那個職缺是就是組織部部長吧!”白一蕭冷冷的看著紀念,似乎是把她想的事情全都猜到了一樣!
“是!”紀念說到這裏,蹙起來了眉頭,說:“可是這跟你爹地的事情有什麼關係,難不成,這個職位原本就是你父親的?”
白一蕭提高了音量,聲音中有掩飾不住的憤怒,帶著一股恨意,“本來這個職位原本是我爹地的。”
白一蕭有些激動,看著紀念說:“這件事情在當年很多人都知道,很多人都知道我爹地就要調到燕城來工作的,可是為什麼後來會變成你爹地的了?
而且,還緊接著我爹地就去世,他就調往燕城了,念念,你不笨,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紀念一聽白一蕭這樣子信誓旦旦的話,不禁的就怔了一下,難不成,中間真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可就算是有,她也不願意相信爹地會是否樣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