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南王府的叛賊,謀逆者!現在將公開宣判,並處以極刑!”監刑官以元力加持聲音,以個人之力,竟然壓過了數萬之眾的喧嘩之聲,現場瞬間陷入了安靜。
“劉牧!衛南王府的家臣,因與衛南王是同謀,意圖顛覆米萊的政權,其罪之大,絕不可饒恕,處以斬首之刑!立刻執行!”監刑官宣判道。他大手重重一揮,兩名蒙麵的行刑人便從成排的囚犯中拉出脖子上插了“劉牧”字號的人,押上了處刑台!
早就等候在處刑台上的劊子手,咧嘴一笑,雙眼中驀然爆發出了精光,像是獵人看到了珍奇的獵物一般。
兩名行刑人將劉牧按到斷頭台上,後者修為本是半尊,但修為被廢,雙被封了經脈,根本反抗不得,真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憑宰割了。
安宇與圓頤就站在法場的柵欄之外,默默的望著這一牽安宇心情沉重,知這些人是本人,他們並沒有謀反,將會死得冤屈,但是,安宇又沒有能力救,這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著實令得安宇內心十分難受。
與此同時,安宇也在觀察著包圍著法場的法陣。此時法陣已經遠轉,有什麼效果他不知道,但一定會非常厲害,不過,安宇稍稍安心的是,他留下的後手,依然有效。
“如果衛南王、夫人,出現在這裏,還有機會救他們出來!”安宇暗自攥緊了拳頭。
劊子手活動了一下肩膀,從刀架上取了一個中等大的鬼頭刀,又從旁舀了一碗酒,喝了一口,又吞下一大口,“噗”的一聲,噴在煉刃上。便走到斷頭台邊,擺開了架式。
監刑官見一切準備妥當,就拿起驚堂木,在桌案上“啪”的重敲了一記,喝道:“斬!”
劊子手雙目一瞪,手起刀落,“喀嚓”一聲,血如泉湧,一顆腦袋便遠遠的滾落了出去。
周圍的圍觀群眾,許多人都是第一次見這種血淋淋的場麵,登時便被嚇得尖叫起來,想往後退,遠遠的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但後麵都是人山人海,哪裏又能擠得出去,亂擠之下,又引起一片片的混亂。
但公開處刑,並不會因為圍觀者的狀態,而耽擱片刻。監刑官在麵前的那張寫影劉牧”二字的紙張上打個叉,將紙放到了一邊,又從另一邊的一摞紙上拿過一張來,念道:“王精!衛南王府的家臣,因與衛南王是同謀,意圖顛覆米萊的政權,其罪之大,絕不可饒恕,處以斬首之刑!立刻執行!”
王精的宣判辭與第一個被斬首的劉牧的宣判辭一模一樣。劊子手又喝了一口酒,在刀刃上噴了一口酒,衝去刀刃上沾的血水,擺開了架式。監刑官喝道:“斬!”
劊子手大刀揮落,第二人便被斬首。一連斬了五人,劊子手才換鄰二把鬼頭刀。
安宇每見一個人死去,心情便沉重一分,想要幫衛南王府的冤魂複仇的心情,也就更強烈一分。這時,圓頤幽幽歎了口氣,傳音道:“好可惜啊,宇兒!”
安宇點零頭,道:“都是忠臣名士,被冤殺,確實可惜!”圓頤搖了搖頭,道:“我的不是這個!”她望過一排排的囚犯,道:“這些饒修為都不錯,如果把他們都煉成聖丹,一定會有不的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