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呢!這不是變相罵我麼!不過也好,今天占了你的便宜,讓你撈回去點也不是不行。就是不知道這麼低級的謊言會不會有人相信。
“真的?小姐,小狗在哪裏?快讓我看看!雖然主人明確規定公館裏不能養寵物,不過我一定會幫你保密的!”說著女仆向肖邦娜俏皮的眨眨眼睛。
呃,看來並不是謊言低級,應該說是人的智商比較低級。
“雖然幫您保密,不過現在必須讓我抱抱小寶貝,在哪呢?”說著,女仆自顧自的將手伸進肖邦娜的被窩裏胡亂摸索。
“哎!不行,不能亂摸!”肖邦娜大叫著伸手去阻攔,由於事出突然,所以動作起伏再次加大,肖邦娜的翹臀東搖西晃的“彈”著楊軼的胸口。
楊軼瞳孔瞪大:“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這簡直就是在誘拐人犯罪嗎!”軼瞪著鼻孔,微微抬起頭看向眼前那誘人的部位……
看樣子肖邦娜跟女仆的關係相當好,無人時應該叫做閨中密友,兩人逐漸嬉戲打鬧起來。女孩子雖然開心了,但是躺在床上當地板的楊軼可就不好受了,除了要被近百斤的力道壓著,還要每分每秒眼看著最想碰卻不能碰的東西,一般的男子根本受不了的。突然,女仆撲上來開始騷肖邦娜的癢:“小姐,你就別藏著了,快交出小家夥!”
寒潮在此來襲,這次的扭動幅度更大,幾乎到了摩擦的地步,“完了,完了真的受不了了!我要噴血了!真的要噴了!”就在這時,肖邦娜一個激靈,好懸從床上栽倒下去。楊軼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肖邦娜兩瓣碩大的臀肉,穩住平衡。
“我,我抓到了!我不是有意的!這麼做也是無奈之舉……不過真的好柔軟,既然都已經摸到了,現在多捏幾下是不是也沒有關係呢?”楊軼自言自語的給自己開脫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貪婪的雙手,此時這雙手竟然不受控製的重複一個動作——緊抓,鬆開,緊抓,鬆開,這種感覺很奇妙,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感覺是什麼呢?
“嗬嗬,嗬嗬,我哪有什麼小狗!呀!討厭啊!你快住手啊!”慌亂中,肖邦娜竟然說出實話來,不過後半句的意思貌似一語雙關。
女仆露出高深莫測的微笑,此時她正一隻手搔著肖邦娜的癢,一隻手胡亂的在毛毯下麵摸索著:“嘿嘿,小姐,你學壞了,我都已經摸到小狗的後腿了!要不要我拉出來給你看看?”
快放手!那裏哪是什麼小狗的後腿,分明就是老子的第三條腿!你要是敢給我弄壞了,我可要找你負責的!楊軼在心底瘋狂的高聲嘶吼,不過這無聲的嘶吼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雖然自己的命根此時正掌握在別人的手裏,但出奇的,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刺激,在楊軼的心裏漸漸喜歡上這種被人揉捏的感覺,特別是這種特殊的場合,特殊的地點,這種特殊的心情,各種讓人興奮的理由綜合到一起,讓楊軼有些無所適從。
無意識的,楊軼揉捏肖邦娜翹臀的力度再次升級,而這次除了在表麵的摸索外,雙手悄悄的越過短裙,拇指漸漸伸進絲襪,一隻手在毛毯的遮掩下,攬住肖邦娜的細腰,另一隻手摸索著肖邦娜大腿的內側,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兵臨城下”!
“啊~住手啊!感覺很怪啊!不要這樣!”
“嘿嘿,小姐,養了小狗竟然不跟我說,自己偷著跟小狗玩,虧我們還是閨中密友,我要把小狗拉出來啦,一二三!用力!”
“啊!”可想而知,這一聲驚叫是楊軼發出的。--#
“咦?竟然不是小狗的後腿!那這是什麼呢?對了,小姐,你剛才有沒有聽見一聲怪叫?小姐?”女仆收手疑惑的思考著,突然發現一旁的肖邦娜臉色漲紅,不由得嚇了一跳。
猛地,肖邦娜一把抓過床邊的實木椅子,牙關咬緊,陰森地說到:“你很想知道剛才你摸得是什麼對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嗬嗬嗬,其實這是一隻該下油鍋的,不知廉恥的,內心變態的,該讓騎士大卸八塊的,分屍之後腦袋喂狗,腸子當麻繩,心髒當墊腳石,骨頭做廁所支柱的不得好死的大野貓!看招——”
“碰!”
“啊!”
“碰!”
“啊~”
“碰!”
“哇啊!”
“我錘死你,讓你永遠都站不起來!我錘我錘——”
“啊~~~~~”
“小姐,野貓要被打死了!你看,毛毯都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不過這個叫聲,真的是貓叫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