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真的是誤會了……我……要不是這個女人的勾引,為夫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呢?”錢安財將怒氣對準了一旁的離墨,冷聲瞪了她一眼道。
他現在可不想到嘴的肉沒吃倒,反而失去了知府這個大靠山,錢家所有暗中的生意可都虧著這個如潑婦般的蘇氏幫襯著的,而她剛剛又說錢府可以壟斷整個益州城的綢緞生意,對蘇氏的笑意不禁變得更加殷勤起來。
“是嘛?邦兒,你跟大家夥說說,今天你都聽到了什麼?”蘇氏冷冷一笑,很顯然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是,娘,我今天有事來找妹妹,剛到她的房門口就聽到她跟丫鬟子欣說,今天打算用迷幻藥來迷惑爹!”剛剛一直沉默的錢子邦得到蘇氏的命令,忍不住快速的上前,盯著離墨絕美的臉龐一臉陰險的笑道。
“邦兒,你……”錢安財剛想開口,卻被蘇氏冷冷的一瞥。
“你們都聽到了?”蘇氏冷哼道。
“大姐,我看這件事也不是我們老爺的錯,剛剛大少爺不是說了?是姓離的丫頭打算迷惑老爺的,又不是老爺自願的,再說了,這事是家醜,要是搞得人盡皆知,到時候老爺的顏麵又何存呢?您出門臉上也無光啊?”一旁的小妾瞥了眼前的離墨一眼,眼底滿是嫉妒之色,同樣身為女人,這個老爺名義上的女兒為何會比自己美上百倍有餘?
難怪老爺會不顧一切也想收了她了,如果不是有知府這個靠山,眼前這個如潑婦一樣的蘇氏又怎麼能比呢?不過也幸虧自己替老爺生下了一個兒子,如今自己在錢府才有了說話的地位。
此刻,她的眼底快速地劃過一抹嘲諷的笑意,欺身上前,挨著錢安財一臉幸災樂禍的道:“我看大姐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跟這個女人一般見識,畢竟人家剛死了母親,心中悲痛,一時糊塗做錯了事也是有的嘛?再說,好歹人家‘離姑娘’還是我們錢家名義上的小姐嘛……”。
她有意加重了‘離姑娘’這個幾字,擺明著從始至終都沒有承認過離墨是錢府義女的事實,試想,本來錢府子女就已經有好幾個了,暗中爭鬥更是不斷,又有誰會想要一個外收的養女跟自己的孩子分財產的?
而離墨自從進門那天開始,就堅持不跟老爺改姓,那她們自然也樂見其成,甚至連離墨是錢府養女事,也不刻意對外人所道,離墨平日裏更是極少出門,這六年來,整個益州城,幾乎沒人知道若大個錢府幾年前收養了一個義女的事情。
錢安財暗地裏捏了一把這個開口小妾那柔嫩的腰間,對於這個小妾的適時解圍,臉上滿是讚賞之色。
“要我放過她也行,除非她就此離開錢家,從此跟我們錢家再無半點關係,更加不要出現在我們麵前,要是如此,我今天就看在老爺和妹妹你的麵子上放過她,老爺,你說呢?”蘇氏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