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紫玉求見!”
宇文瑾瑜剛走,水茵兒正讓婢女秋菊幫她整理儀容,便聽到門外丫鬟傳來的通報聲。
“她?她來幹什麼?”水茵兒不悅地冷聲道,她可沒忘昨日之事,這個女人膽敢擅作主張……
“王妃,依奴婢看她一定是因為昨日王爺將她降為奴婢一事,這個紫玉在王府中原本可是最受王爺寵愛之人,現如今一下子變成了比奴婢還不如的下等婢女而心有不甘,所以想找王妃求情吧?”秋菊一邊理順她的發絲,一邊譏諷道。
“如若王妃不想見此人,奴婢讓人遣她回去?”
“不,讓她進來!”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有何話要說。
不一會兒,剛剛報通的丫鬟身後便領了一個低垂著螓首的女子,與昨日裏那雍容華貴不同,現在的她烏黑的發髻上早已除去了滿頭的華麗,隻別著一朵似嬌小的山茶花,我見憂憐。
她一見眼前端坐著的水茵兒,忙不跌地上前大呼道:“姐姐……”,話剛出口,便見水茵兒投來冷冷的不悅之色,忙將探出的腳步收了回去,規矩地行禮。
“奴婢紫玉見過王妃!”
“免了,你來找本王妃有何事?”水茵兒淡淡地抿了口秋菊端上來的茶水,語氣裏有著不耐之色。
何事?王紫玉一臉驚訝地望著眼前這個事不關已樣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拿整個王家來威脅自己,還用未來王妃的身份壓她,如果自己不幫她,那就別想再在王府待下去,而且倒時候她會替自己跟王爺求情讓王爺放過她,自己何止要落得如此田地?
而現在她既然將此事忘得一幹二淨?
“姐……王妃,你當初說過會替玉兒求情,求王爺免除玉兒冒犯之罪的?”她強忍下那份不甘和氣憤。
“你現在不是好好的站在這裏嗎?”水茵兒不屑道,就算她將來在這個王妃的位子逗留不久,現在也決不可能讓一個比自己低賤的女人爬到她的頭上來。
“可是我們當初說好的不是這樣的,是王妃你說……”
“我當初說求王爺免除你的冒犯之罪,否則你大可以將我威脅你之事拱出來,可是你別忘了,違背王府禁忌原本可是死罪,現在你能好好的站在這裏不正是本王妃求情的結果?”水茵兒怒聲打斷她的話。
王紫玉一臉凶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原來她說的就是保自己一命不死,其它的都與這個女人無關?可笑自己既然還當真信了她的話,以為自己最多隻是不得寵,卻仍舊是府中侍妾的身份。
“而且你似乎忘了你當初所說的話,本王妃可沒忘記當時你那無恥的樣子,你不但擅作主張勾引王爺,而且你還跟本王妃保證過會讓那個女人消失在王府,可是現在呢?她仍然跟你一樣,好好的在王府裏做她的賤婢!”水茵兒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你……”她既然罵她是賤婢?
“你還有何話要說?”
王紫玉微微一愣,原來她是在責怪自己並沒有如她所願那般讓那個女人被王爺治了死罪?那是不是隻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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